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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太】做我的猫

中原中也衣锦还乡后的首要大事便是在这片多达几万户人家的小城之中找到太宰治的下落。

太宰治半年前从集中营逃之夭夭,走前一夜他们刚在帐中痛苦而激烈地缠绵了半宿,中原中也总是用自己的皮带在他白皙光滑的裸背上留下红痕,再用手帕领带塞进他的嘴巴里、蒙住他的眼睛,这样太宰治在肉体上便彻底受制于自己,从头到脚、由里到外地。太宰治被捕入营沦为阶下囚的原因来自于一场战略误判,敌军夜袭我方、害得上头震怒不已,不得已只能拉一个只有名头却无太多实权的军师出来挡刀子。太宰治全身上下的绷带是中原中也粗暴扯开的,入狱当天太宰治捂住胸口痛骂你干嘛碰我,中原中也将皮鞭抽出来打了几下地面:

“现在是我给你解开,一会进去搜身的时候你就要当着几十上百个人的面脱衣服了。”

他们在一起的大部分时间里除了吵嚷、互相攻讦之外便是火热的性爱,好像骂够了、情绪上头全身发热的时候就应该做点别的事,不过也刚好,太宰治满足中原中也对择偶的所有要求:聪明可爱、腿长肤白,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大概是……那个部位有点平,不过也没关系。

太宰治逃跑之前顺走了中原中也抽屉里的所有现金,还好男人没在军营里放太多值钱物什,不然他敢保证,太宰治能把自己家底儿都搬空。但中原中也没有怪罪他也没有生气,要逃走的话这点钱可不够,我的旧手表和珠宝首饰你也顺带拿走吧,不然车费都凑不出来。

中原中也杀不杀他、今天对他做什么全看自己心情,专门负责审问罪犯的部门将太宰治塞给中原中也的时候两个人的脸色都臭得要死,中原中也不耐烦,太宰治觉得落入他手还不如咬舌自尽。把太宰治关进自己的办公室之后两个人豢养与臣服的游戏就开始了,而中原中也在精神上却没有觉得轻松一些,太宰治一直都在牵动自己的心。

他们像夫妻一样在办公室的彩色玻璃窗前对着绿植和短暂到他们室外窗台上歇脚的猫咪争吵,有时也会因为酒精紧紧依偎在一起,更多的时候中原中也会坐在椅子内,敞开双腿、用军靴底面摩擦酒红色做工上乘的地毯,套了两颗金色戒指和手表的手掌与太宰治的手十指相扣,然后轻轻低头用散乱的橙色长发去摩挲太宰治裸露的胸口和锁骨。太宰治会张开嘴唇,将口腔中分泌出来的唾液倾倒出来一滴一滴地润湿男人的物件,再吃下去没入喉中,抚慰他、取悦他。第一次口交的是时候太宰治不小心咬了中原中也好几下,疼得将军大人未来一个月都六根清净、无欲无求,后来太宰治还是觉得对他有所亏欠,军中晚宴之时他特意捎了两杯酒回中原中也的房中,两个人跟着唱片机跳舞,喝着喝着就贴在了一起。在那之后他们做爱的频率变得越来越高。

男人戒指所在的位置表示他是不婚主义者,太宰治见他第一面就看出来了,但某天晚上中原中也悄悄把它摘了下来。太宰治叛逃的这半年之内中原中也没向任何人说过自己的心绪感情,但从没放弃过想要找他这件事。

马车轰隆不停,在乡间一所通体刷满白漆的大房子前站住,大草坪和树林将这里变成一块天然的儿童乐园。太宰治穿着一身杏色长衫,略长的头发也随风飘动,他抱着洗衣篮,脚边全是刚来念学堂的小不点儿,老师一面招呼他们跟着自己去河边洗衣服别走丢了一面腾出手来将毛茸茸的鬓发压到耳后。

黄昏时分,乡下某条小河边,太阳之下太宰治的睫毛都在反光,这是中原中也与他阔别一百多天之后的第一次见面。

看到旧识之后太宰治并没有表现出多开心,他完全有理由痛恨中原中也,毕竟将军也是剥削普通人的帮凶之一,两个人在街上、酒店和药店里遇见过几次就不欢而散过几次。中原中也当初戴戒指表示自己不结婚就是为了婉拒外边的联谊饭局,但他现在又好像在怄气一般接受了家里的要求,开始与不同女子频繁见面吃饭,筛选与自己共度余生的人选。

太宰治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开始相亲的事,自己在药店跟熟人聊天的时候中原宅中的佣人便与他们闲聊了起来,说最近家里大门都是打开的,中原将军也开始在家里办公,早上起床到晚上吃饭,不间断地有人上门拜访,有爸爸想嫁女儿的,也有从欧美国家留学回来的年轻女子。

老师背过身去假装自己没听见,太宰治的手指放在自己从中原中也办公室拿走的一块怀表上,自己为了跑路卖掉了身上所有能卖钱的东西,唯独这样,他一直留着。中原中也刚跟自己保持肉体关系的那一阵子自己在他办公室里无聊得不行,他把这块表甩给自己说,无聊就跟着指针走路。

他有一瞬间气得想把怀表砸在地上一走了之,但后面想想又觉得不值,他决定在今天晚饭之前闯入中原家找他麻烦。中原中也靠在客厅沙发上读报纸的时候太宰治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走了进来,以平民身份、以老师的身份、以中原中也前任恋人的身份,理直气壮骗过了所有守卫。

中原中也刚把报纸往下移了几寸,太宰治站在自己对面,只能看见报纸之外自己的一对蓝色眼睛。

太宰治问他:“想好跟谁结婚了吗?”

中原中也抖了抖报纸,把它们放在台灯边:“你怎么来了。”

太宰治气得手掌心都在发抖:“你不是遇到我之后才把那个戒指摘下来的吗。”

他们有种种合不来之处,但有一点是完全一样的:只要感到害羞或者难为情,他们就会转过身去做点别的事,掩饰自己不自然的僵硬的表情。

中原中也现在就这样,一边给自己沏茶一边说:“对啊,但是我又没说要跟你结婚。”

太宰治靠身高优势拽住了他的胳膊将他拉了过去,中原中也确实是第一次看太宰治用这么大的力气,太宰治其人之体术在军营里只能排个中下等,打普通人倒是绰绰有余,碰上战力天花板中原中也只能靠智取。

太宰治第一次用这么凶的语气跟他说话:“那你要跟谁结婚?”

中原中也微微仰头盯着他看了几秒,然后突然笑了出来:

“你进我家那一刻我就吩咐人把所有通道锁上了,你今晚出不去了。”

太宰治刷的一下红了脸,他瞪大眸子:“你……?!”

中原中也抬脚在他膝弯处轻轻踢了一下,太宰治双膝一软便跪了下去,之后将军熟练地把人拖去了卧房之内。太宰治早该知道有诈的,这么大的宅子没人做饭没人打扫没人打下手一看就是设了局,谁让自己也变成了恋爱里的笨蛋,眼睛里除了他要结婚了这件事之外看不到别的东西。

中原中也的手指碰到下体之时那种熟悉的温暖与悸动又回来了,太宰治不消多久就能被中原中也摸到全身发烫,遇到他之前太宰治也没想过自己会沉迷情爱、满脑子都是这种事,过往二十几年他向来比较冷感,即便自渎都只是一月一次。渐入佳境的时候中原中也想在他体内射精,太宰治挠了他一爪子问他套呢,中原中也又将嘴唇从他脸上移开、缓缓眨眼,然后暂时抽身下床去找避孕套。找着找着他们又纷纷焦灼起来,跟太宰治分开之后中原中也就没有过任何性体验,偌大的房子里找不出一只安全套,而太宰治今晚明显处于毛焦火辣之中,他又把中原中也拉回床上,双手按住男人紧致挺翘的臀部将他的阴茎往自己体内按:

“……我们不用套了……以后都不用了……如果每次你都要中途出去、拿的话……好难受……一下子好冷、好空虚哦。”

他的语气温吞而柔软,像刚吃饱餍足脑子不清不楚就抱着主人撒娇一样,中原中也又没忍住笑出来,低头吻了吻太宰治的额头:“……好,以后都不用。”

太宰治被他干爽之后又用略长的指甲不停地抠抓他的后背,直到红痕遍布:“啊……好舒服、中也……结婚吧……唔……”

中原中也今晚愉悦得不行,男人双手撑在床单上继续向内碾去,破开太宰治的穴口将瓣膜与通道撑开再全部塞满,透明腥膻的液体一股一股地、直直地喷溅而出,淋在了他的手背、脸上和床单上。中原中也被他迷乱着、哭泣着渴求更多的表情刺激到,狠狠操了几下之后直接在太宰治穴道深处射了出来,两个人搂在一起剧烈地震颤、呻吟着,平复了半分钟之后中原中也才把自己缓缓拔出,龟头撤下来那一刻红粉色的穴口发出“啵”的一声,白浊被淫水冲淡之后一齐泄了出来,一滩一滩地滴落,弄脏了身下的被子。

只要你让我心悦,你的所有小脾气、小毛病我都能惯着:

“……好……那就、跟我结婚……嗯……”

太宰治跟他结婚之后花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把大宅子中所有的露台、走廊和房间都走了一遍,为了收发信件方便中原中也将书房搬到了一楼靠近小门的地方,忙起来的时候一整天都看不见人。太宰治也有自己的工作,早上起床的时候中原中也已经去政府里开晨会了,晚上洗完澡准备睡觉的时候他又还在书房里打电话。

中原中也想他的时候还是会主动摘下拨号盘上挂着的金属制话筒拨到三楼走廊尽头的卧室之内,那里放着他俩的大床和衣柜,幽静又宁和。太宰治接起电话的时候朝中原中也喘了一声,两个人都将话筒夹在肩头,老师靠在床头,一手探向两腿之间被蝶翅包裹住的地方,他也没料到中原中也会在自己自慰到即将高潮的时候打过来:

“……干嘛?”

中原中也被他的轻喘勾起疑心,太宰治从不会这样讲电话的:“……你睡了吗?”

“嗯……还没有呢。”

太宰治正巧需要他的声音,贴在耳边、像丝线一样游进自己的耳道之内,再通过大脑神经传遍四肢百骸,中原中也只要呼吸、说话或者摸自己一下,好像即便天塌地陷都没有什么所谓。太宰治将两根手指塞入穴道之中再分开,不断地扩张汁水泛滥的私处:

“你呢?还没有忙完吗?”

中原中也大抵猜到他现在手上在做些什么事了,太宰治忍着尖叫和呻吟自慰的时候常咬着下嘴唇低喘,中原将军感到有些难堪,明明我就在家里你都不知道叫我一声么?你自己爽完了,我怎么办?

“你在插自己吗?”中原中也的声音里掺了点羞愤,“说实话。”

太宰治倒也懒得与他争吵,用一通电话戏弄他撩拨他有着说不出的乐趣,老师将盖在小腹上的白色T恤掀开,夹在肩膀与脸之间的电话话筒因此摇晃了一下,他一手在自己粉色硬挺的乳头上揉捏,试图给予自己更多刺激,另一手则继续在小穴中抽插:

“嗯……你自己算算这一周我们说了几句话,中原将军?”

“……”中原中也本来想撂下电话直接冲回卧室惩罚他,但既然电话已经拨通了,不多玩一会儿又有些可惜。他放缓语气,柔声哄道:“我马上就弄完了……我现在上来好不好?”

“不要。”太宰治果断地拒绝他,“……呜……中也……我马上到了、你快说点什么……”

中原中也被他软软的声音烫熟心底。

“听不见你的声音……我到不了……”

男人的鼻息变得粗乱起来,他将椅子往后推,一手打电话一手解开裤链和方便扣,就着半勃的性器撸动:“再塞一根手指进去,你这么骚,四根没问题吧……?我的一整只手都吃得下不是么?”

“呜……!”太宰治有没有照做中原中也不得而知,轻微的电流声之外,妻子支零破碎的叫床声占据了中原中也的全部思绪,他现在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自慰这种事分明不需要让第二个人知道,但太宰治还是咬着上衣的领口几乎磨出齿痕,他用四根手指让自己潮喷出水,射出来的体液滴滴答答地洒在了中原中也留在床铺里的西装上。

中原中也听到了他痛苦的叫声,男人红着眼看了看手掌心之内的白色黏液和眼前这根彻底苏醒的硬杵,一脚踢开椅子之后他说了句“等我”便挂断了电话。几乎将卧室房门破开之后中原中也看见的是太宰治穿着白色镂空开裆睡衣趴在自己床头舒缓的样子,刚高潮后满面粉红眼角带泪的样子自己再熟悉不过了,他的嘴角还有流出来来不及擦干的唾水。中原中也将被他弄湿的西装掀倒在地,除去身上所有衣物之后男人在他越来越有料的臀部上一边来了一巴掌,扇出红印子之后中原中也又心疼地皱着眉用掌根抚弄摁揉,太宰治撅起屁股将脸埋进枕头里,双手拽着枕套角角等待将军大人即将降下的刑罚。

“……啊、中原中也……!你干什么、不……”太宰治被他用熟练灵巧的舌头抵住两片蝶翅之间的小核果之后便知道大事不妙,可自己又说不出来到底是被他用巨物狂插一个小时不停不歇更爽还是被他直接用舌头舔到喷水更爽,倒不如说都来一遍才痛快。中原中也用舌尖狠戾地顶住最敏感的小点之后再左右挪动舌头,太宰治的双腿疯狂地抖动抽搐起来,男人再向上移动了一寸,几乎将半张脸都埋进那方两边白花花、中央透出血红色的地带之中,上下舔弄几轮之后将军大人将嘴唇慢慢没入穴口之内,吸出嘶溜嘶溜的声音。

太宰治动了动僵直的脚趾想逃,中原中也怎么可能给他这个机会,双手抓住他的腰将人翻了个面之后中原中也再制住他的膝弯把他整个人往前弯折,折成两半之后再埋首下去舔,不一会儿靠在肩头往下坠的发辫和嘴唇鼻子这一圈都湿透了。太宰治收紧大腿根夹住他的脑袋,中原将军不满地在妻子腿间咂了一下嘴,之后又是一阵风卷残云。

老师用悄悄揉了揉自己的胸部,另一只手摸了摸中原中也的发顶:

“老公……我不要这样高潮……”

中原中也闻言顿了一下,挤着眉头将头抽出来之后他用手指抚了抚太宰治的嘴唇:“……嗯?舔喷不算数,要插到喷水才算……对吧?”

太宰治咬着指甲笑得有点狡黠,中原中也看他欠收拾又古灵精怪的表情就恨恨地笑了一声,男人扶着腰将自己整根送入他的蜜穴之中,动了动臀猛烈地操了几下,太宰治扬着头笑着轻喘:“啊……!啊啊……”

中原中也抱着他:“你把我头发都弄湿了……一会帮我洗一下。”

太宰治双手捧着他的脸用指尖将他被自己下体湿漉漉的黏液弄湿的部分,中原中也的表情又严肃又热切,好像自己是他甩进屠宰场的猎物,或者是能激起他高涨施虐欲的敌人……明明每次都把自己干到没了半条命,嘴上又温柔得不行,把半梦半醒的自己叫起来再抱着自己一起洗头发的时候,中原中也的疼宠能让自己起一层鸡皮疙瘩。

中原中也被他用双腿盘住腰,自从结婚之后他们没有采取过任何避孕措施,太宰治每次都媚眼如丝地求自己不要出去,快感总是自两人结合处透过躯体传到全身每一处,中原中也的腰眼和双手都因为可怕的情热酥麻不已,除了满足他的任何要求之外别无他法。太宰治原本还压抑着呻吟声不肯在将军大人面前失态,中原中也心下不悦,用手掐住他的脖子欺身向前更凶更狠地要他,紧致烫热穴道之中的汁液被肉棒搅弄出声,太宰治的上半身又止不住地抽搐起来,他摇了摇头:

“啊……!不要、啊……”

窒息高潮之后的太宰治吐出舌头、鸢色眸暗下来微微翻白,他抱着中原中也的肩膊不愿撒手,大量液体再次喷溅出来,中原中也的腹肌和三角区都被涂得亮晶晶。缓过神来之后太宰治将头扭过去用头发挡住脸不理他,中原中也知道他在闹脾气,用手把他捞过来抱在怀里之后再将另一只手探下去搂住他的两条腿,抱着他往外面走。

“……不生气了。”中原中也亲了亲他烫烫的耳廓,“以后多抽出时间来陪你……嗯?”

“不要。”太宰治继续顶嘴,“我要上班。”

“一起吃饭的时间总有吧?”中原中也将他抱到了书房附近的楼梯边,不远处的房门大大地敞开,现在是夏夜,蝉虫吵闹了一宿,太宰治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压在了楼梯上,自己只能用双膝跪在一截楼梯之上,双手被他拉住反剪到背后继续顶操,

“那以后……插着吃饭、插着洗澡、插着睡觉……可以吗?”

太宰治甚至没料到他打算来这一出便被再一次插入,他身上的镂空睡衣被中原中也用手扯坏,唯有开裆的臀部还完好无损,太宰治被这个连接得极为紧密、插得很深的姿势弄哭,一边尖叫一边骂他:

“啊……!你怎么……还好意思问可不可以……!”

“……我也不知道晚上会不会有人从家门口过,我没关门喔,被看到了的话你要怎么办……?”

中原中也伏在他身上,体式改变让茎块与穴道的贴合深到了两个人都觉得有点可怖的地步,太宰治被灭顶的快感冲到头顶,被中原中也操到漏气、彻底贯穿一般的,可怕的感觉……而自己也没有告诉过他,之所以想看他戴套,是因为中原中也戴着套射精之后,储精囊之内被白浊灌满的样子,自己很喜欢……

太宰治的最后一丝理智抽离出身体,他扭过头用摇曳妩媚的目光看向将军大人:“没关系……就让他们看吧?让他们知道你是谁的……中原将军私底下对妻子发情、难以自抑的模样……都让他们看到……”

中原中也被他撩到胸腔和下腹都像被火燎过一遍一样难耐,他向后仰头、鼻翼翕动了几下,喉中滚出一声怒吼,太宰治的屁股又挨了他一巴掌。太宰治痛呼出声:“呜……!疼……”

他分明就不舍得让太宰治痛,不然太宰治早早地便丧命在自己手里了,中原中也将他抱到家门口的沙发上放倒,两个人几乎陷落进柔软的垫子里面,也因此结合得更为紧密。太宰治抱着他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鼻尖和嘴唇,用舌尖描摹他的唇形:

“射给我……老爷……”眼神涣散的妻子不停地命令他,

“全部射进来……不准出去……抱着我……”

中原中也挑了挑眉,再用力的话你会再一次窒息的,你整个人都在我怀里了,都这样了还不够吗?男人粗喘着抽拔了几十下,太宰治再一次潮吹的时候中原中也同时达到了高潮,将憋了一整个星期的火种尽数抛洒、在太宰治的身体之内爆裂绽开之后两个人都没办法再保持理智,中原中也搂着他将脸埋进他胸口之中舔舐,太宰治哭到咳嗽不止,半眯着双眼用手扶住双乳往他嘴边送。

“宝宝……”中原中也将自己拔出来抱着他爱抚亲吻的时候,凑在他耳边说,“可以怀孕吗。”

他总是用问询的方式表达自己日后的打算,太宰治以前讨厌他自以为是的话术,双双坠入爱河之后他们又没了腻烦,只想每天都跟对方在一起。

太宰治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那要看你自己努不努力了。”

中原中也露出一半惊喜一半心疼的笑,他抓住太宰治的手指凑到嘴边亲了亲:“笨蛋……你倒是拒绝一下啊,不要什么都顺着我。”

“我爱你。”太宰治毫无预兆地说出来,节假日和生日才有的告白不期而至,中原中也没有任何准备地被他弄脸红,只好以吻封缄,把太宰治吻到话都说不清楚、胸口起起伏伏为止,太宰治打了他几下:

“你还没说呢……”

“……”中原中也吻了吻他的肩头,继续吮吸胸前的红果,“不要。”

“讨厌……!”太宰治抬腿蹬了他一下。

顺利受孕之后太宰治对他没什么脾气可发,中原中也在能让着自己的地方都尽量做出了最大的妥协,太宰治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还是盼着他多陪自己一会、不要总是往外面跑,两个人十指紧扣着在学校门口大院儿里散步,或者一同出游、在湖边野餐,中原中也举着黑色相机给他拍了很多照片。

“唔……”

怀孕五个月之后太宰治的身体状况趋于稳定,长期的性生活空缺确实很磨人,但中原中也心里有数,不会对他做什么大动作。太宰治想要的时候就会走到他身后在他耳朵上亲一口,或者睡在床上拉着他的手不让他走,中原中也吻遍他全身再用舌头让他爽过之后才能被释放。

太宰治跪在他办公室的地毯上,一手护住隆起的下腹,一手扶住中原中也阴茎根部的一对囊球捏了捏,歪着脑袋将它舔湿之后再一点一点塞进口中。中原中也当然不可能让老师在地毯上跪太久,口爆一会儿之后老师便被他拉了起来,用背对着他坐在了他腿上。中原中也一手伸向前抱住他凸起的孕肚,另一手的手指插进久未造访的嫩穴之内,两指撑开之后再不住地搅拌探索。

“……呜……”太宰治的手腕上多了他给自己系上的红绳和珠链,中原中也总要确认无数遍才肯放心,自己去上个班中途都会看到他的军车开到了教室门口,他说顺路看看你,太宰治在心里反驳道你去哪里都不可能顺路的这里荒郊野岭的你骗谁呢,但嘴上却从来不说,只笑着说怎么又想我了呀?

中原中也用双腿将孕妇的腿分开,太宰治修长细直的小腿甩动着挣扎,脚丫子踹在自己的军靴上,男人凭着记忆找到他的敏感点,将他玩到高潮之后两个人扭过头激烈地吻了起来,太宰治舒服到咬着中原中也的舌头吹射出水,中原将军的地毯又漫过一道深色的湿痕。

将妻子抱到桌子上坐好之后中原中也单膝跪下抬起他的脚丫亲吻,从脚趾到脚背,最后一路向上划过小腿肚和跪红了的膝盖。中原中也抱着圆滚的肚子亲了又亲,把太宰治哄得迷迷糊糊之后再单手抓住他的脚踝将自己慢慢地插入,一下一下地、温柔地操他。

“……这么温柔的吗?中原将军。”

太宰治用手撑着他的办公桌微喘,“一点都不像你。”

中原中也向前探去亲了亲他的嘴唇:“我心疼过你之后,你就知道怎么心疼你自己了。”

太宰治也没料到他会在这种时候表白,他宠溺撩人的话语总能让自己全身上下兴奋起来,而自己也知道,他现在可以答应自己的任何要求:

“可是这样不爽……中也……我想去你上班的地方做……”

中原中也如临大敌般瞪了他一眼,可回过神来的时候他们又从书房转移到了门前真真有无数人路过的办公室之内,中原中也将他放在办公椅里大开大合地抽插,将肥大的孕期专用内裤揉成一团堵住太宰治的嘴,直到自己爽够了再射出来。

“……”中原中也高潮之后总是更脆弱,他抱着太宰治,

“我爱你。”

太宰治没力气再开口说话,只好搂他搂得更紧,再在他脸上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