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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太】一场交锋

“哥……”

一个侍从在中原中也身后双手捧着牛皮纸质文件袋,身子微微向前弓着,一副通过中原中也眼眉和嘴角浮现出来的轻微反应来判断自己说的话是否合适、会不会触他逆鳞的唯唯诺诺模样。中原中也走路很快,不论是走VIP通道直接上飞机还是穿过高大洞穴内部般的宴会厅、转个弯穿过大理石铺就的长廊通往铺设酒席的会场,他自己好像已经变成一阵风,身边人都紧跟在他身后,或者轻轻围拢在他身旁护着他,一群人身上的黑色西装通通板板正正,面上的神色亦是威严十分。

中原中也微微侧过头,将他手中的牛皮纸袋接了过去,缠绕在白色固定按钮上的细线被他牵引着一圈一圈松开。男人看了一眼里面刚冲洗好、还有着余热的彩色照片,这些是请私家侦探偷拍来的——那个女人的私生活。去逛街吃冰淇淋的、去商场大出血买衣服的、回母校看望老师的……这种照片有什么好拍的?又不是和背景比自己还大的靠山暗通款曲或者跟自己的竞争对手私联,女孩子正常活动而已。这女人从小就喜欢出去修仙闲逛,要是心烦意乱的话就更喜欢冲动消费,自己某晚烂醉,第二天早上起来发现她把自己给她准备的副卡刷光了,足足二十万,自己留给她点外卖的钱。

中原中也莫名有些不悦,手下看到他脸色一凝便不敢再出气打扰。

今天需要中原中也出庭为家族企业里的一桩员工联合实名检举案件作证,律师已事先为他核对好串词,检察官问他有没有,他就说没有;检察官问他知不知道,他就说不知道;检察官问他最近跑哪儿去了干嘛去了,他就说夏威夷冲浪。

顶着这一身恰到好处不会显得油腻壮硕的小麦色紧实肌肉,行踪不定偶尔去国外地下酒庄待个三五天再回来的中原中也确实有充足的理由和立场如此扯谎,可他知道,今天庭上有一位自己的劲敌。说痛恨、巴不得她去死倒也不至于,自己跟女的一般见识什么……停,大错特错了。可是说一点都不介意那是假的,谁受得了刚下了自己的床穿好衬衫和包裙就翻脸不认人的女人?昨晚叫得最浪的是你,今早最陌生的也是你。中原中也讨厌这种不安定的感觉。

中原中也不是什么因为对方是女生就掉以轻心略略带着轻蔑眼光审视对方的下流鼠辈,情场生意场上都是,也正是因为他在对待女性的态度上还算正常友好,最近甚至有四五十岁离过两次婚孩子都在国外读书的阿姨辈在追求他。有一个某天夜里喝醉了直接抱着中原中也额头亲了好几口,他管酒店大堂经理借了三张卸妆湿巾才擦干净。

尊重敌人也是在善待自己,太宰治子入职半年便默默收集好了自己这么多年来所有的不法经营相关证据,只要自己轻举妄动,她便可以一封邮件将压缩包传输到最高法院,到时候就不是跟着律师打哈哈划水这么简单了。

问题是,这女人想在自己这里得到什么?

中原中也早已不再会被她气得破口大骂,习惯这女人张口就猫咪似的乱撩的个性,他现在时常觉得她可爱。她想要什么?钱,房子,豪车,包包,还是升职加薪?好像都不是。中原中也想不通这个问题。如果是因为自己挡了她的道被她整下马,至少还算死得明明白白,可自己自出来混便被身边左右所护,还没人胆大包天到如此程度,太宰治子好像不怕付出代价,为的就是跟自己正面地、硬碰硬地来场较量。

中原中也走到失去照明的道路尽头,双手撑在门上一把推开,满堂黑衣听众纷纷转头,看来是等候自己多时。

“……好,那么现在传唤证人,集团新任掌门人中原中也。”

检察官太宰治子在大堂中央提高音量说道。

开庭时她的长卷发会挽起来用夹子固定住,以防掉下来,她还会再用两三个小卡子别上去。她身上的检察官服饰明显并不合身,看来她是临时顶替上场将原先的检察官换下去的。中原中也视力很好,每日都要运动健身的好习惯让他比当代其他年轻人健康精神许多,就算在雪山上徒步一整天都不见任何不良反应,他背着手慢慢走到给自己设立的坐席面前,抬眼瞥了一下低垂着脑袋在翻看资料的太宰治子眼皮中央的棕色眼影。

中原中也还是一派从容泰然的模样,好像天王老子来了都没办法拿他怎么样:“您想问什么?太宰小姐。”

太宰治子身旁的秘书员敲了一下锤子:“请自重,证人。”

太宰治子把手里厚厚一沓资料放下,嘴角轻浮起一个不易察觉的笑,中原中也本以为自己已经被这女人磨得不再这么冲动易怒毛毛躁躁,谁能想到她一个明显是在嘲讽自己的冷笑又能将自己激怒。

既然瞧不起我这种人,又干嘛跟我推拉这么多回合?太宰治子?

太宰治子掀开嘴唇:“请回忆一下恶性伤人事件发生当晚,你在干什么?从晚上七点开始,到午夜三点结束。”

老天,中原中也是真不知道那天自己家会所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他那天分明和太宰治子在酒店床上颠鸾倒凤疯狂云雨!第二天早上中原中也把她送回单位再把车开回公司,一摘墨镜走进会议室才发现变了天,所有人哭丧着脸说出事了,有几个公子哥嗑大了在会所里打砸抢,还把几个年轻小姑娘玩进了医院,现在还在重症监护病房。

中原中也最讨厌给别人擦屁股这种麻烦事,但没办法,那一整个下午中原中也都在医院里付医药费、跟医生讨论情况,再把车开到受害者老家,在乡下小超市买了牛奶水果登门问候。还好他没明说“那些人是我兄弟”,事实上这种兄弟也没什么好要的,不然人家非拿扫帚把自己轰出来不可。

按照律师的吩咐,中原中也应该答“我不记得了”,但他话锋一转,背在身后的双手套在半指手套之内,手指轻轻地、互相地摩挲,好像看到了某张漂亮的百万名画:

“我那天在干什么……嘶,我想想啊,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天是十四号对吧?情人节嘛。”

太宰治子的耳根刷地蒸红,女人埋下头继续盯着文件上的黑字看,但完全不入脑:“你说什么?”

中原中也盯着自己女人滑亮柔顺的棕色卷发说:“我当然跟情人在一起咯,检察官不会连这个都要管吧。”

太宰治子也被他羞到气恼,女人轻轻拍了一下红木桌板:

“中原中也,请你放尊重一点!”

“哦……好好好。”

中原中也扬起下颚,也朝她一人露出转瞬即逝的笑容,明朗干净得像被雨狠狠冲洗过的天空,像他十五岁时骑着自行车载自己去看花的双眸。明明已经足够温柔,明明他对太宰治子几乎用尽这么多年来掩藏着不轻易向外人流露的情意,身旁其他人看见他笑却仍觉嚣张跋扈。

直到庭审结束也没问出个什么所以然,太宰治子知道中原中也在这件事上是完全无辜的,当他在所有人都走光之后再转了个身朝自己这边踱过来时,自己做了三秒钟的思想斗争才抬起头、咬着后槽牙狠狠瞪视他,可目光还是有些飘忽。

因为心虚和舍不得。

中原中也没当庭发作自己的暴脾气,太宰治子亦是明了他对自己已经好到有些忍让的地步,是自己在间歇性无理取闹。

他将身子向前倾,双手撑在女人的办公桌前:

“姐姐,你就通融我一下吧,我都这么说了。”

中原中也像抱着长辈的手臂撒娇讨要糖果的臭小子一样挤了挤眼睛。太宰治子刚被他可爱的反应击倒,微张嘴唇有些呆懵地眨了眨眼之后中原中也又一秒变脸,太宰治子凭借这句话可以断定,他现在气得可以一拳把墙壁砸出大坑来,

“不然的话,我对你也不会客气的。不要把我逼到那种地步。”

太宰治子那晚等所有人都关上电脑上方的护眼灯整理好包包回家了才从办公椅上站起来,被中原中也近乎让自己窒息的压迫感所裹挟,她直到现在还没缓过来,只能晃晃悠悠头晕目眩地把活页本、口红和耳机塞进手袋之中,提在手中踩着高跟鞋走到大院门口。

一辆黑色高底盘进口越野歘地冲了进来,完全视监控摄像头为无物,太宰治子低头将车牌号上的字母数字组合含在唇妆脱了一半的粉唇之中咀嚼了两三道,只觉得这串文字再熟悉不过了,只是自己不太想得起来到底是谁的车。

中原中也侧过身子将车窗摇下,他戴着墨镜不发一语,太宰治子知道自己拒绝不了、走不掉,但还是拖着身子往前走了几步,直到他彻底发怒猛按了几下喇叭,她才又慢悠悠地晃回来,不情不愿地打开车门准备上去。

中原中也低声警告:“坐到前面来。”

太宰治子不耐烦地咂了咂嘴,把后座车门嗙的一下关上,再走到前面坐进去:

“……我不太舒服,抱歉啊,可能没办法听你抱怨了。”

中原中也已经在心里生了无数遍气,但听她这么好好解释就又被一盆冷水浇没了火,男人隔着墨镜瞧见她嘴唇颜色似乎有些不对劲:

“怎么了?”

“不知道……”

中原中也单手掌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在变档器旁边的小盒子里翻翻找找,然后给太宰治子变出一颗白巧克力:“吃吧,低血糖小姐。”

太宰治子本来以为他不会再理自己了:“你……”

中原中也这男人神奇就神奇在,他生你的气和他还愿意和你呆在一起是两码,这两件看似矛盾的事情又能同时行进,暴躁但又温柔,带着气来接自己女人下班本就已经是为了爱妥协再妥协。中原中也等她低着头咕叽咕叽把甜食吃完慢慢缓了过来才开口:

“今晚陪我。”

完全是通知的语气,没有商量的余地。太宰治子皱着眉瞪他:

“你都知道我低血糖了还……”

中原中也又露出方才在庭上少年般的可爱表情,他用手指抠了抠后脑勺,尴尬无措地顿了一会儿才说道:

“我就是准备带你去吃饭啊,又不是马上就要插进去。”

太宰治子被他露骨的字眼烫得后背激颤,女人又咂了一下嘴,抱着包包不吭声不理他了。中原中也知道她也在不停地做保住自己和她之间的情感联结从而放弃另一些清明公正的选择题,而这种痛苦挣扎的选择往往都是非黑即白,要么这个,要么那个。他们都有意识地在往对方那边靠近、倾斜。

太宰治子那晚被他带去吃了螃蟹大餐,给胃袋留大概百分之四十的空档,以免一会儿剧烈运动时力不从心吃不消。被按在床上抬起套了黑色长丝袜的双腿时太宰治子伸出手臂挡住了眼睛,手腕处的白色腕表跟中原中也右腕上那块黑色的配对。她的黑色雾面高跟鞋被他轻轻打开,只留脚趾部分翘起整只鞋的平衡。他埋下头用嘴唇亲了一口她的脚背,橙色的长发撩得她麻痒不堪,在大床上扭着腰身想要躲。他当然不会放过任何令她敏感地跳动起来的机会,男人抬头看了眼她羞赧娇涩的粉颊,长发铺在枕头之上好似一整段如梦般的、黑夜森林深处之中的藤木,中间那张白皙的小脸正不停渗出汗珠,从耳后,到脖颈。

中原中也伸出舌头在她脚侧舔出水渍:“你很舒服啊?”

太宰治子被这阵湿漉漉的服侍尴尬到:“不要……中也,不要舔那里……”

中原中也站起身将马甲、衬衫和交叉领带从外至里地除去,露出臂膀和腹部的漂亮肌肉,再双手掐住她的腰把她拽过来,两个人抱在一起疯狂地亲吻。太宰治子先是举起左腿靠在他腰侧,勾住之后再换右腿,包裙之下已经冒出不少淫水的阴部与他裆部中间饱胀发热的部位贴在一起来回地摩擦。中原中也被她咬住舌头啧啧地吸吮,男人被她孩子气的举动弄脸红了,两个人嘴角都被唾水沾湿、一滴一滴滑下嘴角又黏连在一起,太宰治子像小动物一样捧着他的脸亲了个爽,然后再在他舌头上吸几口,把他身上好闻的气味吃进体内:

“听说……有几个阿姨在追你啊?”

中原中也心下觉得不妙,她又怎么知道的?但他嘴上说:

“怎么,你吃醋了吗?”

“怎么会。”太宰治子用鼻尖在他一对锁骨上刮蹭,然后再伸出猫舌头舔了几下,闭上眼用心享受前戏的样子又乖巧又蛊惑,

“有要结婚的想法就去试试呗,还能不费吹灰之力当爸爸。”

中原中也闻言愣了一下,然后深呼吸着拽住她的腰肢将她整个翻面,快速而有些粗暴地将她的包臀裙往上拉,双手在自己即将进入的部位把丝袜生生撕烂。滚热粗长的阴茎自内裤里面弹出之后就着已经把她小屁股打湿的黏液蹭了蹭,确认她已经湿润到可以直接进入之后,男人用手撑着自己的腰往前挺,刚插进去她便摇着头抓着枕套角角叫起来,几乎叫出假音。太宰治子知道自己又搞砸了,又把他惹生气了,你怎么这么喜欢生气啊?你被那些阿姨抱着亲了这么多口我都没找你兴师问罪,中原中也!

插到一半的时候她痛到没办法好好换气,只能尝试着轻喘,用手指插进他慢慢被汗液打湿的橙发之中,抓挠了两下:

“不要……老公、好痛……太粗了,你换角度……我们换个角度……”

中原中也用龟头磨了磨自己用这个角度顶到的略微粗糙的新地段,她紧得自己想再在她臀瓣上来几巴掌。一抽一抽着将自己含紧往里吞咽的蜜穴不断地分泌新鲜唾液,中原中也喘着粗气把自己撤出,自她身后把她衬衫和文胸都脱下,亲吻着她光滑的裸背和一对蝶翅之骨,抬起她小屁屁对准了入口之后再把自己插进去。完全挺入之刻中原中也被噗噗射出的透明黏液喷湿了三角区,人鱼线、腹肌附近的黑色体毛也被黏成一团,上面还挂了自己的少许白液,太宰治子被他完完全全填满,阳物根部撑开阴道穴口粉嫩的肉,像金鱼的小嘴大大张开撅起来乖巧地吸食一切可以吃下去的东西。

中原中也把掉落在一旁被单里的手机拿出来朝两个人相连之处拍了几张照片,太宰治子听见快门声还不算,闪光灯晃到自己双眼的时候她侧过身子趴在床上满身狼狈地瞪他,虽然没什么攻击力:

“……太恶劣了……唔……呜呜……”

她越骂他心情越好,男人低低地笑起来,又把手机撂到一边,就着可以直接顶到她子宫的后背式继续抽插,快速地退出湿滑紧致的通道之后再猛地把自己顶入。其实他根本舍不得出来,不仅是因为里面太舒服,还出于拔出来真的比较困难这一客观事实,每次拔出来她都要死要活,刺激得差点失去意识,而自己也总是在一片黑暗中看见脑中闪过的白光,再不咬紧牙关怕是要直接出师不利泄在刚刚开始五分钟的时候。如果实在是不想洗澡,他还直接插着她抱着她睡过好几夜,第二天又被她磨醒,就着晨勃再来两发。

超绝的刺激与快感让他们都吼叫出声,太宰治子满脸都是汗水泪水口水,她想把手伸到后脑勺抓住头发扎一个辫子,他预判了她的行动,抬起她的小臂把她手腕上那个绿色的发圈摘下来,一边动腰操出啪啪啪的水声一边用手帮她把浓密长发抓起来,扎了个高高的马尾。

太宰治子把脸埋进枕头里:“哎呀……不要啦、已经不行了……”

中原中也俯下身去用胸膛贴向她:“可是才刚刚开始呢……宝宝。”

“嗯……鸡巴好硬好粗……不要这个体位了好不好……受不了……”

太宰治子摇着头拖长软软的声音撒娇,还套着高跟鞋和黑丝的腿往上轻抬,脚趾勾弄着他的手臂,“要操坏了……”

她所有第一次都是他的,中原中也总是因为她白天在庭上独当一面冷静睿智完全不输给其他任何关系户和同为精英的同龄男性的样子而更为愉悦,一是因为自己女人很优秀,二是因为昨天晚上才被自己干到喷水五六次,第二天早上还要爬起来穿衣服走一公里到酒店正门口打车去上班,这女人确实很厉害。只有自己能把她变成这样。

男人低头用手指摸了摸被操到发烫的小穴边沿:“宝宝……里面疼不疼?”

太宰治子摇了摇头。

“难受么?”

这次她点了好多下头。中原中也把她抱起来搂在怀中,让她坐在自己身上掌握主动权,她绝佳的身材就适合用来骑乘,不然买这么贵的手机来干嘛?当然是自制小电影了。中原中也靠在床头用镜头卡死,手机上方边缘线对齐她一对白嫩挺翘的双峰,手机下方边缘线是她下体特意脱毛清理过的、白花花的阴唇,中间有她的长马尾甩动着,她的秘境那里深埋着一根肉刃,小嘴一吸一呼努力吞吐着自己的器物,时不时还有水花伴着噗嗤的声音喷射出来。

中原中也红着脸皱着眉对她说:“老婆……叫出来。”

太宰治子原本意乱情迷着沉溺在他给予的欢爱之中,每次这臭小子得寸进尺她都会不高兴,她用手捏住了他的根部,用手指环成一个圆套住他不让他痛痛快快地爽,鸢色眸子在灯光作用下像是红酒的底面,她笑得有些妖冶,红艳的嘴唇好像带了血:

“啊……嗯、老公……”

中原中也被她攥紧之后一下子乱了方寸,自己现在是骑虎难下了,要让她把手指松开,除非自己哄她开心:

“……啧……喂、唔……宝宝……”

太宰治子把对他的不满透过哭腔和不受控制滴下来的泪花通通发泄出来:“笨蛋……我又不是要让你坐牢,一直以来帮你的人,你以为是谁啊……?唔……哎呀、顶到那里了……好爽……”

中原中也的心被她化掉只剩坚冰铸成的底座了,男人已经没精力再拍摄,他狠狠向上顶了几下腰,两个人都被震得浑身酥麻。

太宰治子抖着肩膀往后仰去,全身抽搐着到达第四次高潮,中原中也发现她最近越来越好操到高潮了,随便顶几下就尖叫着潮吹喷水,这样怎么行啊,自己还没玩够呢。

笨蛋……还不想让自己射精,你倒是先玩脱了。中原中也拽着她的胳膊把她提起来,两个人紧紧相拥着在床上摩擦扭动,与对方贴在一起反复地交合,每一次都顶到她花芯最柔软最火烫的地方。

“宝宝……我射里面了……”

中原中也咬着嘴唇在她耳边说道,她已经没力气再伸胳膊去床头撕一块避孕套下来给他戴上,如果真的有心避孕,中原中也不戴套的时候她根本不会让他进来。

太宰治子被他的精液淋到深处,女人全身轻颤着动了动屁股,白浊又顺着缝隙倒了出来,弄脏了床单。

“……”中原中也吻她,“想结婚么?”

“我工作不要了?”太宰治子还是一如既往的聪明,“纨绔子弟。”

“可是我想。”

中原中也就这么突然却又丝毫不令人意外地说了出来,他爱着她。

“……”

太宰治子不再说话,只把他的西裤脱了下来甩在床下,拉着他起身走到落地窗边,自己抱着大腿将它抬起来,用另一只手扶住他的阳具缓缓塞进来。刚高潮过的两个人易感非常,中原中也轻轻叫了几声,太宰治子也抖得厉害:

“中也……插我……”

中原中也把她抱起来按在墙上再将自己顶进去,一边吸着她乳头一边肏,明明就处于最痛苦的不应期,可她还是选择无缝开始第二轮的游戏。

“啊……”太宰治子不知道该怎么向他诉说,所以只能用行动向他一遍遍地表示:自己愿意。中原中也知道这女人能够在自己面前做到这样已经算是爱到深处,可自己也这么这么地喜欢她,喜欢到贪心,喜欢到想把她一辈子留在自己身边。

中原中也动了几下之后便停了下来,曲起右手手指,用凸起的指节在她眼下刮,把她的眼泪弄干净,再抬头吻上去让她住嘴:

“好了……不要哭了,继续做吧。”

太宰治子本来就是被操哭的,他这么一说自己反而是真的在情感上犯鼻酸了,她咬着下嘴唇强忍着呜咽了很久,最后才抱着他的肩膊爆发出来:“想在下面……你压着我插……”

中原中也把她放倒在地毯上,如她所愿抱着她继续快而狠地索取,两个人都渐入佳境,不再对话、只遵从本能地喊叫出声,两个人同时高潮之时太宰治子摆出一个这辈子中原中也最受不了的表情。

她咧开唇笑,探出舌尖在嘴边舔了一圈,勾人的桃花眼变得暗沉,中原中也被她撩人风情迷住,又气她总是用猫尾巴抚弄自己一下又飞速跑掉,男人钳住她下颚凶狠地吻上去,两个人唇舌交缠许久,他尽兴了才放开。

这下她再也没有从容自信的罅隙宣战,两人嘴巴之间连接着一条银丝,她哭着用双手抓住自己的乳房:

“老公……抓着奶操我……”

男人神色一凛,随即照做,一对白兔被他揉弄得发红,连带着脖子和屁股上按下不少红色指印,光是打屁股就来了十几下,打到发红不算,红印子消不下去才算数。

中原中也那晚把她操到双腿酥软腰间发烫,最后她连叫都叫不出声,只能抓着床单轻轻哼着潮喷出水,他把最后一股精液射进去之后趴在她身上休息了半个钟,她从头至尾一直很安静地抱着他,盯着天花板的水晶吊灯流眼泪。他被她吓到,问她怎么了,她才说:

“没有……我很开心……很舒服……”

他这才放心,拽过一张床单抱住她,细细地、温柔地亲吻她身体的每一寸,用舌头扫弄她被自己巨物狂插过的地方,嘴上说是舔干净,舔了几口又把她弄兴奋激动起来,中原中也被她用大腿夹住脑袋,无奈只能又用嘴满足她几次。

总算结束她去上厕所都要扶着墙裹着床单走,走了几步又扑通一声倒在地上,个子高的女人就是重心不太稳,他只好叹口气从床上起来把她抱在怀里,一起走去浴室清洗。

四个月后。

“你干嘛……唔……”

大检察官太宰治子被中原中也拉到院内洗手间隔间里锁上门暂时囚禁起来,中原中也勃起的硬物被她乖乖吃进嘴里,他俩知道有时候气氛上来了确实是挡都挡不住,不找个地方发了疯似的做爱泻火是解决不了的。女人一只手在脑后给自己抓了个马尾,另一只手揉弄按压着一对囊球,她翻着白眼吞得更深:“唔……唔、舒服么……?”

中原中也今天就是把她绑去结婚的,不想再做什么炮友情人,他不愿在深爱着的时候给自己安上什么轻浮浪子的名头。他在她嘴里顶弄起来:

“老婆……”

太宰治子知道她是认真的,她身上的黑色长袍被他扯乱,一整个下午工作进度为零,自主摸鱼不算偷懒,被他拉到厕所做爱才算。她跪倒在马桶之前,他压在自己身上自后深插进来狠狠进出,尾声的时候她用手死死按住自己嘴巴不让外面的人听到声音:

“会怀孕的……”

中原中也的眼睛被染红:

“我当然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