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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太】见面三次就结婚

Suck my dick, come 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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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经常干这种列车发动前一分钟才大跨步迈上去的事儿,他也想早点坐上车,但出租车总是堵在半路,要么就是在过安检的时候排长队,他还总是被比自己年纪小跑得比自己快的人插队,无语了!今天他可算是来得早了,飞去北方度个假,就用他这段时间打工赚来的钱,没存款的事儿以后再说吧,总之先玩!

中原中也拿着感应器守在安检口一个一个测查,到太宰治的时候中原中也抬眼扫了一下这个小孩儿,估计是快迟到了,耳机线还套在卫衣绳上来不及解开,手机护照身份证机票全都被太宰治攥在手里,因为剧烈奔跑,太宰治那张白皙俊脸上满是汗珠,脸颊两团红红扑扑,今天阳光大好,中原中也逆着光看见了他流畅的脸颊边侧的细小白色绒毛。

“等会儿,停下。”中原中也用感应器拦住太宰治的肚子把他赶回来,另一只手背在身后,中指和无名指之间夹着一根没点燃的蓝莓薄荷爆珠,“跑什么跑啊,还没安检呢。”

太宰治有点儿急,但总不能公然顶撞机场秩序,只能深呼吸着将紧绷的肩膀放下:“……哦哦,好。”

中原中也上手摸了摸他的肩膀,再用大手顺着太宰治两胸之间的沟壑往下摸去,在他腰间停留了会儿,摸到太宰治的充电宝之后中原中也将它轻巧地抽了出来,扔在了一旁的置物篮里。

“你在肯德基里坐着吃完一顿饭再上飞机都来得及,机长等你。”

中原中也又扫了他一下,吊梢三角眼就算带笑都还是凌厉逼人,“转过去。”

太宰治十指相扣着、双手握住放在身前,慢慢地转了过去,他今天穿了条上厕所特不方便的咖啡色阔腿裤,上身则是长款印花衬衫,松松垮垮不正经的打扮,但玫瑰草莓味儿的浓重信息素就这么从突出的锁骨、薄薄的肩膀和裤管之内飘散了出来,好像被熏入味儿了一般。

中原中也每天都要接待大量旅客,抑制喷雾必不可少,他要是真的想跟太宰治对熏,十秒钟就够了,烈焰般的朗姆酒味儿能把太宰治撩得腿软。中原中也知道基本上没有哪位alpha会选择草莓和玫瑰作为自己的信息素气味,加上这男的长了一张不太像男人的脸,好看是好看的,可不能说是特别特别帅,好像又比韩国那边的美男子更精致温柔一些。

中原中也俯下身去摸遍太宰治双腿,太宰治从小就怕痒,每次来坐飞机都特怕过安检,这次尤其。自己后面这个男人还故意在自己脑后深吸了一口气,你丫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在气氛烧得更热之前,中原中也将视线别开,把香烟放进自己的口袋里:“可以了,走吧。”

太宰治跟中原中也才见过三次面就决定了要结婚,这种用疯狂到他们两个几欲窒息的性爱推波助澜最终果真冲动了果真没想明白就怀上孩子扯了证的事儿,一辈子大概也就做这么一次。但好像这一切都是必然,太宰治说什么都不愿意告诉中原中也,他们在机场第一次相遇的时候,中原中也光是例行检查在自己身上摸了几下,自己就已经强忍着想跳起来浑身发抖痉挛尖叫出声的冲动了,等到真正做爱、相连在一起的时候,自己只能被操出水来,一阵一阵地喷,床单最后留给中原中也洗,懒得洗就赔钱。

要说为什么会约好去扯证,可能是因为他们俩初夜的时候,中原中也一边抱着他细腰将他屁股抬起来方便自己更深地插入、一边晕头转向地亲吻他的嘴唇,太宰治也被他干到快要不行了,只能一边求饶一边问:

“啊……求你了,你再这样我要死掉了……我们、我们下次约吧好不好……明天、就明天好不好……”

中原中也操着身下自己用极为毒辣的眼光和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手速出击狩猎得到的极品小O。个子高又怎么了,个子越高腿越长身材越好,腿越长就越好玩,盘儿正条儿顺,膝盖窝和手指甲盖儿都泛着粉色光晕,这还得了?中原中也还没告诉太宰治呢,自己从小学到现在谈过的女朋友双手双脚二十根指头一起数都数不完,私生活倒也不算脏,但好歹也算是阅人无数,像太宰治这样的从没有过,不管是外貌,还是性格,还有软温慢索索的谈吐,最后是……床上那股子又害羞又自然的骚劲儿。

中原中也以前听挺讨厌男的叫床的,男的捅屁眼又喜欢逼问身下的人自己是谁、是不是爸爸、爸爸操得你舒不舒服,啰嗦又无聊。两块白花花的肥肉挤压拍打在一起毫无美感,酒店床单被你俩淋了尿和精液简直是职业生涯最大的低谷与侮辱,这也是中原中也基本上不搞男的的原因。女人花这么大力气医美护肤,男的出门开房之前仅仅只是打开喷头冲了一下腿间那根软趴趴的东西,连身像样的衣服都不知道换,这怎么想怎么不公平。

但太宰治身上就完全没有油腻腻的感觉,怎么叫怎么好听,怎么叫怎么让自己激情澎湃。中原中也干着他的屁股,屁股操完了再换到小翅膀中央细细的、银色水泽的阴道口,主要还是得看脸,这人确实很可爱……

“明天不成。”中原中也狠狠一顶,将太宰治的腿抬起来挂在自己肩膀上扣住,腰部再往前挺动几下,操得太宰治扬着头抓着床单尖叫起来。“明儿上班,二十四小时抽不开身,除非你过来找我。”

“……啊?”

太宰治又眨了眨眼,眼睫毛上沾满泪珠的后果就是视野极度的不明晰,他只能用手背去擦眼泪。这么一擦拭男人可就想要疼宠他了,心脏在腔体之内撞来撞去又痒又麻,中原中也掰开他的手臂抱着他的脸吻了会儿,歪着脑袋将舌头探进去,再把太宰治的带出来,在唇边互相舔弄裹缠。

“还是我去找你吧。”中原中也说,“等我电话,我下班就过去。”

第一次还没做完就约好了第二次,这顿还没吃完就想着下顿,可中原中也和太宰治都没什么办法,因为好吃啊。

长得漂亮的男人这世界上不知还有多少个,中原中也在工作里也见过不少光鲜靓丽的俊男美女,要是他一周后没跟着朋友们一起去洗浴中心马杀鸡,可能他都会很快将太宰治这个人忘却,像被他过了一遍肺再吐出口的烟子一样。

太宰治为什么白白嫩嫩?因为他工作的地方不见光,只有大堂里有窗户,每天都在开着灯的环境里上班,分不清白天黑夜。

太宰治为什么要在身上缠这么多绷带?因为如果遇到喜欢动手动脚的客人,他至少还可以用最后一层遮蔽,这是精神洁癖最后的防线与尊严。

太宰治为什么穿成这样?因为这是他的工作。

中原中也起初也不愿意参与大保健,被警察查水表是次要,主要是嫌脏,两个人坐在床上,一个为了钱张开腿,一个付了钱就不能白来,这种心里搁着疙瘩的性爱中原中也向来不太乐于感受。他喜欢对眼缘的东西。太宰治端着果盘儿和精油在门外叩响了几下,说了一句“打扰了,晚上好”再推开印着金色太阳的厚重大门。

中原中也本来打算打一个晚上的游戏,这间房是朋友给他开的,距离中原中也上一次正经找对象已经是一年多前的事儿了,听到熟悉的、软软的声音的时候中原中也已经做好挂机被举报的准备了,该不会就这么巧吧,多寸呐?

太宰治穿着白色长袍,深V款式长袖飘飘,两根袖管像水母的身体一般。最要命的是这衣服还是开衩的,中原中也都不用掀开,他那双大长腿便已经完全暴露无遗了。

中原中也刚在桑拿汗蒸中心里洗了个大澡,现在只围了条浴巾,脖子上的项链还没摘,粉色的乳头跟着深深吐息的动作在结实的胸肌上端起伏。

太宰治一把子将头上女神专用的橄榄枝头环摘了下来扔掉,抓乱了那头棕发:“那我就不装了,反正我也不想干这个。”

中原中也没忍住笑:“你闹什么脾气啊,我付了钱的,这是你的工作诶。”

太宰治把精油壶和果盘儿咣的一下往床头柜上重重一放,欧洲风情装修让这两个人有种度蜜月的感觉,窗花儿都是金铜色浮雕的,说到底还不就是现代大妓院,搞得跟国家元首会面似的。

“我之前都是找借口逃跑的啊,所以我工资不高。”

中原中也回嘴:“不想做这行为什么不去送外卖?虽然累是累点,但钱不脏啊。”

他只是随口一说,太宰治却从话中读出被轻蔑、被嘲讽的意味,其实中原中也并无他意,只是顺着太宰治的思维说了下去。太宰治扯着自己的长裙转头,眼神里已经带了点儿幽怨和憎恶,有什么了不起的?你跑来搞大保健还很高尚咯?给我十万,不然照片发给你老婆!

中原中也看他有点儿不高兴了,他可不是什么无缘无故找事让别人不快的主儿:“……我不是瞧不起你的意思,是你自己说不喜欢做这个的嘛。”

太宰治坐在床头叹了口气,他打算攒够钱就走人,换个地儿住,他直到现在还住在洗浴中心老板安排的职工公寓里,室友每晚都带不同的男人回来,进自己房间借晾衣杆儿也不敲门,挺烦的总之。

中原中也以前不是没干过不做爱、跟朋友叫来的鸡聊了一晚上道德经金刚经的事儿,最后自己还客客气气把她送了出去,说有能力念书的话还是读个大学吧,你还小。中原中也对十六岁的女孩子真的下不去手。

男人翻开被子下床,站在太宰治面前想伸手摸摸他的脑袋,朗姆酒正在锅上慢慢地煮,再过一会儿就烧开了。

太宰治一闻他身上的味道就有点儿招架不住,只能轻轻拍开他的手,胳膊上缠满了白色绷带。明明裹得这么严实,手脚却又那么纤细,中原中也恶作剧般地抓住他的手腕,这么一撕扯,自己腰间的浴巾就松了下来,慢慢滑在了地上。

太宰治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大的东西——在还未勃起的状态下,已经显出了沉甸甸的样子来,重量、尺寸和长度都不容小觑。

男孩儿面露死色一脸无语,中原中也只能松开他的手,慢慢地把浴巾往上拉。

……不对啊?我为什么要穿衣服?

中原中也在心里权衡了会儿,这小孩儿确实不是因为抵触自己才不愿意做的,自己那天在机场已经感觉到了,两只兽类凭借本能的、信息素的驱使确认彼此都对对方有着浓厚性趣,才愿意迈出下一步来。

加上太宰治如若不喜欢就真的不会做,他如果看不上中原中也,多的一句话都不太可能说。

中原中也又回握住他的手腕,将他一把推倒在了床上,有的时候安慰你对你温柔其实只是因为想睡你,但如果你真的死都不给睡也不会怎么样,男人还是会帮你。

“别特么装了,我还是第一次见安检的时候能被摸出反应来的人。”

中原中也在太宰治身上扬了扬下巴,如果是Alpha雄性互斥,中原中也则会更为趾高气昂焰火嚣张,现在则流里流气,但又恰好将撩人的意味停在了过火的红线之外,让太宰治的腰又止不住地发抖,但不会反感。

太宰治今天穿了加厚的内裤,昨晚被客人踹了一脚屁股之后现在还有点儿隐隐作痛,他不愿意做自己不喜欢的事,说了不愿意就是不愿意。

中原中也用手指划过他光滑的胸前,在深V领的尽头轻轻挑开衣襟,太宰治的身子连多余的雄毛都没有,正是中原中也最喜欢的类型。胸前长毛、腋下黑乎乎的还是算了,中原中也硬不起来,看片儿的时候也冲不起来。

太宰治撅了撅嘴唇:“……你果然是早有预谋呢。”

说罢,男孩儿伸出葱根般的脚趾勾开中原中也刚刚提拉上去勉强盖住人鱼线和三角区的浴巾,“空少先生。”

“啊——”

中原中也还是第一次为一个男孩子开苞,他都不敢动未成年人,能被他经手的处男处女更是没有,有些女的经验比他还丰富,还问他怎么这么紧张,是不是状态不好。这也是中原中也不喜欢大保健的原因,原本的那点子兴趣和感觉都被这种动物之间的博弈竞技磨没了,我喜欢你才愿意碰你,喜欢你才愿意接近你,而不是非得跟你较劲儿拼个高低,工作本来就不是什么轻松的事,生活里他只想轻轻松松地过。

说实话,没有哪个男人愿意在这种方面被骑脸被调侃,跟被鞋拔子扇脸一样屈辱。太宰治却不会这样笑中原中也,虽然这可以用太宰治只是个敏感又极品的、还没被任何男人碰过的小O来解释,但中原中也觉得不是。太宰治在这儿工作这么久,就算没做过,好歹也风闻过不少香艳轶事。

中原中也很久没跟男人做过了,第一次没扩张到位,太宰治哭着咬了口中原中也的鼻尖,嘴里却没有怒骂埋怨:

“不要……还疼、还不行……退出去,再用手指做一会儿……中也……”

太宰治确实跟其他人都不一样。很不一样。中原中也目前还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这么特别,总之自己很中意他。

中原中也将红肿发胀东西插进湿润温热的穴道中泻火的时候,太宰治已经被他用三四根手指凶猛地抽插到高潮喷水五六道,全身痉挛的情况下太宰治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反抗,只能抖着身子哭叫着让他停下来,呻吟和湿润的哭音连成一片。中原中也抱着他的肩膀把自己完全顶入,太宰治第一次被完全进入就被顶到宫颈口、生殖腔附近最痛最敏感的部位,那种几乎快被撕裂的恐惧感也自体内深处将他划开,一半盛着海水,一半盛放出火焰之花,中原中也看他紧抿着双唇、弹着眉峰轻声呜咽了一阵,便停下来问他:“疼么?”

太宰治一点头就又哭了出来,中原中也才知道自己顶的位置不对,可能没插到A点,倒是顶到最痛的地方了。太宰治咬着手指甲,痛到不停地冒出虚汗,中原中也抱着他的脑袋靠在自己胸前安抚了一会儿,把性器整根撤出,带出几丝银色的线。

抱着互相亲吻了一会儿之后太宰治又来感觉了,下腹黏糊糊暖热湿润的情潮阵阵袭来,中原中也的信息素把他吃得死死的。中原中也又就着大量的淫水将自己再次挺入,这次错不了了,男人知道自己找准了角度,挤开紧致青涩的软肉往里深入。中原中也被太宰治绞到眼前一片昏黑,男人翻了个身把太宰治又压回身下,喉中发狠地、低低地嘶吼着,双眼蒙上红色的时候中原中也动手撕烂了他的白色裙子,太宰治惊呼着捂住自己的腿间,可是几乎没什么用处了,中原中也抱着他的双腿往后拉,再架起他一对长腿将它们大大地分开,在这中间横冲直撞起来。

记忆不会说谎,太宰治之前学到的东西在这场莫名其妙就开始了的糊涂情事里完全派上了用场。中原中也以前说过不止一次“男的叫床,有点儿恶心”,但太宰治怎么叫怎么戳他H点:

“啊……中也……好爽、好爽……”

“讨厌……不要一直盯着那里看!”

“不可以中出……不要……!”

不知道是脾气太好还是中原中也不听话,太宰治只感觉自己屁股里有什么东西在流,中原中也趴在自己胸前像一只疯跑累了的大狗狗,嘴里轻轻哼着什么,射完之后还前后动了几下将精液全部打出来。太宰治抖了抖,精液便顺着被操开的穴口缓缓溢出,一滴一滴地打湿床单。房间里的金铜色装饰像宫殿中的陈设,亲眼见证他们在完全密闭隔音的空间之中干着什么淫乱的事情。

中原中也操完了屁股还不够,太宰治死死捂住不让他看的阴道穴口业已充血发皱、一股股地流出透明黏液来,中原中也轻吻着他的小腹把他抱起来,让他好好坐在自己腿上,再抬起他的腰将他往下按,一寸一寸地占有他最私密最脆弱的地方,像可以直接抓住心脏。

“唔……!”

太宰治刚被插入便射了出来,喷了中原中也一小腹。中原中也用手揩了一把,再凑到太宰治嘴边,被操得吐舌头流口水、双眼蒙满泪花的男孩儿微微低下头捧着男人的手一下一下地舔舐起来,将中原中也结实有力的手指整根含进口中吸吮,把腥膻的精液吃下去:“唔……”

中原中也自认不是什么脾气特别好的温柔男人,可现在就是很想轻轻地哄他逗他,像哄小孩儿开心一样——或者说,像哄自己老婆一样:“宝宝,好吃么?”

太宰治抱着中原中也的肩膀将头靠在上面,害羞地将脸蒙住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才慢慢点头:“继续……插我……”

这样的体位会使中原中也的阴茎受到压迫,射精高潮的过程也因此变得更为漫长而痛苦,太宰治在他身上和他颠鸾倒凤乱七八糟地搞了一个多小时,中原中也还没射出来。太宰治最后受不了了,只能用最后一点儿力气撑起自己的屁股让中原中也粗大的阳物滑出来,再整个人倒下去,脸正好凑到中原中也的腿间。

男孩儿用手握住那根东西,歪着头舔了一圈,然后闭上眼吃起来,像录像带里一样,像无数次路过靡靡之声泄出来的包间时透过门缝看到的那样,撅着屁股舔男人的性器明明是这么羞耻而折损自尊的事,可现在自己却变成了自己当初最不喜欢的样子,这究竟是为什么?

中原中也摸了摸太宰治的头发:“吞不下去就不要强迫自己了,吐出来吧。”

太宰治像收到远在天边的来信,过了会儿才做出反应,睁开双眼反应迟缓地眨了眨眼,然后又皱着眉将中原中也的阴茎往喉中塞去,腮帮子都被撑鼓了,像偷吃东西的小孩子:“不要……唔……我可以的、再等我会儿……”

察觉到中原中也的温柔的时候他总是想转过身去装作自己不知道的样子,中原中也没再说什么,那晚他们各自都射了四五次,中原中也已经很久没有像高中时那样能折腾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中原中也才是处男。天方破晓的时候他们抱在一起黏糊糊地睡去,不到两个小时就又被无法抑制地跑出来祸害人的信息素熏醒,只能一边黏腻地舌吻一边继续做爱,太宰治抱着他哭,中原中也快射出来的时候伏在他耳边喊了好多声宝贝。

两个人用侧躺着交接在一起的姿势同时高潮之后又换成太宰治被压在床上后入的体位,小屁股都被中原中也撞肿了,继续穿加厚内裤,一边工作一边在心里骂中原中也不是人。

第二次见面即第二次做爱,是中原中也下了班从摩洛哥飞回来之后还没来得及换上便服、身上还套着深蓝色西装便冲到太宰治家才搞出来的这么一出。太宰治睡眼惺忪,套着睡衣睡裤就开了门,还以为是爸爸妈妈来送饭了,头也没梳脸也没洗,中原中也进门太宰治才完全把双眼睁开看清楚来人是谁。

中原中也坐在沙发上无聊地玩着自己的制服帽,太宰治钻进浴室收拾洗漱去了,硬得发疼的时候太宰治总算裹着浴巾跑了出来,有点儿不太好意思地低着头走到中原中也面前,把浴巾再刷地一下放开。很巧,中原中也也是低着头的,所以中原中也最喜欢玩的那双腿也是首先撞进眼中的东西。

太宰治慢慢抬头看他,吞了吞口水:“我有点紧张。”

中原中也也吞了吞口水:“……你紧张什么,又不是你动。”

中原中也不进他家还不会知道这人二十二岁了还在用粉红色的法兰绒床单,怎么可以这么讨人喜欢,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太宰治还是第一次把男人带回家,这还不是自己带的,是中原中也自己找上门儿来的,事先不打电话,招呼也不打一声,就这么穿着制服戴着墨镜拉着行李箱找了过来。

太宰治的房间里还摆着小学扎飞镖送的奖品,一只白色的小熊熊,中原中也将太宰治放倒在大床中央,两人周围摆满了毛绒玩具。

中原中也好久没碰他了,差不多一个月,太宰治还以为自己真的被玩儿了一通,你说你会来找我,你对很多人都这么说过。可中原中也会来的,说了会来就真的会来。

中原中也戴好了避孕套才将自己插入,上次太冲动,两个人都没任何准备措施,这次可不能马马虎虎了。太宰治咬着他的肩膀:“我还以为你骗我……你不会来了呢。”

中原中也额角的汗慢慢流下来打在太宰治的脸颊上,一时间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中原中也轻喘着问他:“舒服吗……宝宝……”

太宰治一下又有些不太开心了,他是真的喜欢自己还是只是喜欢跟自己做爱?他以前叫过哪些人宝宝?这个词能随便说出口吗?

中原中也全然不知他在嫉妒他在吃莫须有的醋,将太宰治翻面压在粉色的大床上进进出出的时候才察觉到太宰治真的不开心了,只好抓着他的小屁股卖力地抽动冲刺,让太宰治结结实实地爽一番,爽得找不着北爽得嘴里又开始乱喊乱叫,一把将他抛到云端之上去:

“……你说,你会不会已经怀孕了?”

太宰治又被他突然而来的一句流话激得内里猛然缩紧,夹得中原中也吃痛般地叫了一声:“……喔……不要、宝宝、别夹了……”

男孩儿抓起手边的玩具小熊就往后边儿砸,中原中也歪了歪脑袋躲了过去,小熊掉到了床边地板上。中原中也最近没脱毛,私处浓密粗黑的毛丛扎得太宰治屁股疼痒,有些还跟着中原中也粗胀的阴茎一并捅进了太宰治的穴道之中,再就着被打出来的体液泡沫退出来。中原中也一边将抽插的速度放慢,一边感受太宰治被自己肏干出淫水的整个过程,体液漫过甬道猛地淋在自己龟头上的时候中原中也甚至想吹口哨,但估计会被太宰治打。中原中也低头看了看薄薄的套子,已经被自己弄得不成样子了,要是再用点儿力可能还会破开,那样的话太宰治只能吃药了。

他曾经也做过设想,如果不小心中奖了怎么办,总不可能让对方去打掉吧,那就只能结婚了。

“唔……好舒服、不行了、好舒服……啊、好爽……插我、继续插我……啊啊啊!”

太宰治被他堵住嘴唇胡乱地吻着,他们好像从第一次上床就没要过面子,口水眼泪鼻涕和下体的淫液搅和在一起都无所谓,亲也亲得邋遢毫无章法,但无所谓了,都无所谓。

中原中也最后还是将避孕套解了下来扔在了地板上,将精液全射进了太宰治体内。原因不疑有他,全是太宰治的错,如果他没有红着小脸哭着求中原中也中出的话。

还好中原中也留了一手,将手机拿了出来怼着太宰治那张意乱情迷的脸拍摄,太宰治已经意识不到自己被欺负成了什么样子。

第三次则是回到了他们初遇的地方,中原中也正在办公室里喝咖啡,太宰治也像一家人一样毫不见外地推开门走了进来,中原中也身上还是那套工作常服,只是不太意料得到太宰治会来。

说了没几句就开始吵架,他们现在已经默认对方是自己的恋人,炮友转正得也是没什么道理可讲,只是连脱掉衣服最赤裸最原本的样子都看到过了,没有感情是不可能的。中原中也喜欢他,但从没向他说过,他觉得太宰治恐怕不会相信。

太宰治气的就是这个,你连婚都没求过,还怕我不相信你?你够胆就做啊!怎么这个时候怂了?

中原中也隔壁就是其他熟人,他不好将声音放得太大,只能安抚自己面前挂着泪抱怨的小狐狸:

“我娶你,好吧。我不骗你,明天就去扯证。”

这次换太宰治不可思议了:“……你说什么?”

“我说我娶你。”

“可是我们还没好好了解彼此呢。”

“还要怎么了解?都已经……这样了。”

中原中也挑了挑眉,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自己鼓起的裆部,和太宰治又开始微微发抖的双腿。

将桌面上所有摆件扫到地上之后,太宰治又一次得偿所愿地被他填满,操过屁股之后还不够,用手抓住老公的大东西往阴道那边去:

“插这里……中也、这里……”

“会怀上小宝宝的哦?”

中原中也温柔得不行,太宰治又没忍住想哭:

“太舒服了……好喜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