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
芥川龙之介将自己家的门打开一半，另一只手抬着碗牛肉饭问面前这个少女。
“我……”
中岛敦饱满光滑的额像一整块白白的玉，皮肤没有一点点瑕疵，芥川龙之介经常把她额前的发往后梳，将她的脸扬起来直接吻下去，脸上满满胶原蛋白，手感极好。中岛敦心想这人的心大概是石头做的，一个多星期没见了，在学校里也怎么都遇不到，他难道就——
难道就一点儿都不想？一点儿都不？
“我最近都没怎么在学校里见到你。”
中岛敦咽了咽口水，那句“我难道不能来吗”还是被嚼碎吞了回去。平常她是不会在芥川龙之介面前抖机灵的，芥川龙之介还是自己任课老师的时候自己就没敢跟他互动，芥川一黑脸全班同学连大气儿都不敢喘，有一次他发现大家划水不好好写作业，于是在课上逐一检查每个人的作业，每一天每一周的都认真排查，下课之后一个女生直接冲出教室爆哭，中岛敦跟其他小姐妹也冲出去安慰拥抱递餐巾纸，哭泣的女孩说，怎么会有一个男人发脾气那么恐怖呢？太吓人了，我要死了！
别的老师跟学生都是相亲相爱亦师亦友，到了他芥川龙之介这儿就是学生沉默他也沉默，学生打招呼他理都不理只微微瞟一眼，学生不打招呼他就更不care了。中岛敦以前也讲文明懂礼貌，遇到他就喊“芥川老师好”，芥川龙之介当时在打手机，匆匆看了她一眼就当是回应，之后中岛敦赌气，再也不跟他打招呼了。
直到有一天她把米白色针织衫套在制服外面防风，背着绀色制服包走在铺满嫩粉色落樱的小道上，被他拉住胳膊那天。中岛敦本能地皱了皱眉对未知的打扰表示抗拒，身穿整套黑色西装的芥川龙之介也很不爽地问她：
“没看见我么？”
中岛敦也是当时被击中心脏的，鬼知道芥川龙之介是怎么看出来自己喜欢他的？
中岛敦站在他家门口的平台上，只要芥川把门打开，这里就形成了一个风口，夏凉冬冷。她身上是套水蓝色的水手服，薄薄的布料就那么被风轻慢，掀起来撩过她的小腹以上、胸部以下的位置，曼妙的视觉感受。芥川龙之介在昏暗的楼道里看了眼她短裙下大腿根的阴影，某种香气似乎也从这个女人的身上、甚至是身体里面漫溢出来，将自己包裹，缠紧，侵入自己的四肢百骸。
是的，女人。
她早就不是女孩儿了。
跟自己在一起之后，就不是了。
“进来吧。”
芥川龙之介挑了挑眉，侧过身子给她让了个位置，还算温柔地让她进家。中岛敦没背包，换洗的衣服、洗漱用具也没带，只带了手机和钥匙，在手里咔啦咔啦地响。她每来芥川龙之介家一次，就会落下或者直接留下一些东西，慢慢地，芥川龙之介家里也有了女人的用具，朋友过来吃饭喝酒的时候看到都会会心一笑：你小子可以啊，女朋友经常过来住？
芥川龙之介也不躲闪：以你的频率来说，是经常来住，以我的频率来说就是偶尔了。
“吃东西么？”
芥川龙之介把那碗还没开始吃的牛肉饭慢慢递给中岛敦，里面有咖喱，还有炖到软烂的土豆和胡萝卜，牛肉量也很足，几乎盖住米饭。中岛敦在头顶的白灯几乎老化到快要熄灭的玄关慢慢转身，把芥川刚刚接过去的手机和钥匙又拿回来，在他手心里挠了一下。
她把东西甩在旁边的鞋柜之上，嘟了嘟粉粉的嘴唇：
“吃多了会长胖的，全是碳水。”
“你总不可能一点碳水都不吃啊。”芥川龙之介有些不高兴，他没搞懂这些女的为什么总那么执着于减肥，最后越减越肥，整天做无用功。中岛敦不算胖，一米七的个子、一百一十斤，正正好的数据，不至于一点儿肉都没有，更何况中岛敦的胸很不错。
“……先不吃了。”
中岛敦就不信这种程度的暗示他还听不懂，事实上她就是气芥川龙之介的那份从容和游刃有余，自己怎么说他都无动于衷，除非自己直接说出口。他肯定不是听不懂，相反，他从自己起意开始就什么都知道，他想要自己一点一点剥开自己、在他面前毫无保留，可是哪儿有那么便宜的事儿啊，便宜都让你占了去，那我呢？
芥川龙之介看到她把目光往自己身后的墙上移，有那种在长辈面前不好意思说真话的害羞和掩饰。
“不吃饭？那你想让我做什么？”
芥川龙之介把饭往柜子上重重一放，咚的一声似乎也是将心门叩响，芥川龙之介的灰色眸子之中似乎内容丰富，中岛敦想看懂，但每次都被这个男人比过。他比自己多的可不只是年龄和阅历。
还有可以带自己闯入新世界的吸引力。
“我可是刚下……”
“班”字还没说出口的、属于男人的薄唇被少女柔软嫩滑的、肉嘟嘟的唇封住，芥川龙之介感觉身上一紧，她直接跳上自己身体，用腿把自己的腰牢牢锁住，双臂搂住自己的脖子缠紧了。芥川龙之介第一次被她那么主动地亲，明明之前都是自己偷袭或者直接吻下去，她慢慢地、乖乖地把嘴唇张开，毕竟不听话的小孩就会受到惩罚。
“我上次给你说，我想做爱，可是那天我们没有做。”
芥川龙之介不用看都知道中岛敦的脸红成熟透的小番茄，中岛敦都快哭出来了，那种迫切和委屈，像刚刚她在自己手心里挠的那一把一样，让自己心窝子都烧起来，房子都烧塌了。
“你给我说你白天练腿了……动不了，晚上又突然把我压倒在床上，搞得我好痛……那天。”
“后来不舒服么？”芥川龙之介在这个时候打断她的抱怨，中岛敦捶了一下他的肩膀：
“我又没说不舒服。”
“都舒服了还分什么突不突然的。”芥川龙之介接过话茬。
“所以我到底该怎么说？”
中岛敦问自己的男人。
“……”芥川龙之介把手慢慢伸进她的衬衫，一边舔嘴唇一边说，
“再说一遍看看？”
中岛敦又用嘴唇描摹了一遍他的唇纹，他跟自己一样，嘴唇很滑很好亲，但他的嘴唇薄得几乎是一条有着微曲的线，不方便咬。中岛敦跟他在玄关亲了一通，芥川龙之介用手捧住她的后脑，用手指穿过她的发丝，她的头发比自己刚遇见她时长了许多，前段时间烫了个大卷之后更好看了——
更有女人味了。
“老公……”
中岛敦用手慢慢下滑，摸到芥川龙之介腿间那块已经开始发热的东西，
“想做爱了。”
少女颤巍巍又带着豁出去的勇敢。
“好。”芥川龙之介像很满意一样，慢慢地点头，点了好几下。
中岛敦洗澡的时候会把手指塞进去试试能不能做，站着用喷头往那个地方洒水，试图将一根手指插进去…不得不说，插倒是插进去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点都不舒服，既不痛也没有别的感觉，只感到紧窄湿热的内壁将细细的手指箍得紧紧的，那种用异物捅开自己身体的感觉，很奇妙……不论跟他在一起多久，自己都不能适应。而芥川龙之介的每一个动作都能让自己的心脏上蹿下跳，他对着自己的脖子吹气自己会惊跳，他把自己的上衣扯开，一边吸着乳头一边用手在另一只上打圈，自己会把腰弹起来，像即将崩溃死亡的鱼儿。
大概还是分人来…芥川龙之介把手指伸进来做的时候，一开始会有一些疼，可挨过异物感和胀痛感之后，爽到不行，爽到自己咬着头发、或者他的肩膀叫出来……
“插进来……芥、芥川……”
中岛敦双手向后抓着身下的床单，已经长出白色部分的指甲将床单抠出一道道痕迹。芥川刚刚在墙边摸到她动情，一根手指挑开那层小裙子伸进花穴内部，就着湿黏的液体捅进去，一下一下地用手指操她。中岛敦被他慢条斯理的优雅前戏击垮，在情欲热望积攒到快要满溢而出、不插进来狂风暴雨地动作就会就此死去的时刻，芥川总是将手指抽出，或者将还在舔吮着乳首小腹的舌头抬起来，情到中甘之时大脑就那么冷却下去，不快和急迫更甚。
“嗯？”芥川龙之介已将她的水手服上衣褪去，他把领结从衣领上摘下来，松开之后缠住她的双手，她细细的手腕被自己并在一起系了个蝴蝶结，两端留出来的缎带一样长是理科教师的职业素养。
芥川掬起她的左乳，又低下头去用嘴唇含住一整个暗粉色的乳晕，用嘴唇和溢出来的唾液把敏感硬挺的乳头包围。中岛敦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这儿…芥川龙之介何尝不知道？芥川龙之介一边吸她一边将自己的裤拉链向下拉，单手把裤子也脱下来，除掉最后一层障碍物之后，对准那条不停溢出水来的缝，插了进去。
“啊——”
芥川龙之介还没停下手上的动作，她的胸又圆又软，用手指尖捻起来力道适中地搓揉，舌尖也不能顿住，必须一起做。自己在办公室里也会锁上门、让她跨坐在自己腿间，自己光是玩她的胸就能玩半个多小时，最后只剩二十几分钟给他们做正式的部分，做完之后心儿欠欠地起来穿衣服收拾桌面，一起走出办公室，一个回教室一个去会议室。
待中岛敦把双腿抬起来、白嫩肉乎乎的脚丫蹦起来，连脚趾都缩起来时，芥川龙之介向前挺腰，将东西全部插了进去。中岛敦一边仰头一边把他的腰勾过来缠好，手被绑住之后，自己只能更为依赖视觉、嗅觉，还有身体的感觉……芥川龙之介继续刺激她全身上下最敏感的两个地方，一边往里面插一边吸，勃大发红的阴茎在女孩小小的甬道里面猛地动了几下，芥川龙之介也是被她体内深处喷出来的那股热烫的液体淋满龟头，才知道自己可能一上来就动得有点儿猛了的。
“啊……”
中岛敦几乎没有反应过来，甚至不知道自己应该叫出来，刚刚插进来就把自己弄到潮吹，这种事情还是第一次，要怪就怪他刚刚老在关键时刻停下来、不让自己舒舒服服地上去……
“嗯……”芥川龙之介也难耐地哼了一声，酥得她的腰部以下全都麻了，芥川用手捏住她的下巴微微偏着头亲上去，中岛敦打开嘴唇迎合，男人一边动一边用舌头安抚，试图让她不那么紧绷。是，的确一个多星期没见了，这也意味着他们这一个星期都没有做爱，中岛敦在跟自己做过之后总会无意识地做出一些诱惑人的小动作，撩头发、选更短更清凉的衣服都是小儿科，芥川龙之介经常跟她坐在一张桌子底下吃饭，被她用手摸到硬，但她又不帮自己继续弄出来，最后只能在深夜被自己吃干抹净、打击报复。
“你又弄疼我了……你每次直接插进最里面都疼……”
中岛敦在床上轻扭了几下，芥川龙之介很快把自己整个人覆上去，让她跟自己肌肤相贴。她白色的胸衣被自己扯到胸部之下，方便自己蹂躏那两团白兔子，芥川龙之介现在却觉得碍事极了，男人保持着相连的姿势，把她双手之上绑着的红色蝴蝶结拆掉，文胸中央的扣子也直接解开，上半身全部脱干净之后他却留下了她腰间堪堪挂着的那条水蓝色格裙，这样才足以刺激内心深处的、野兽的毁坏欲。
“还疼么……？”
芥川龙之介一下下地往上顶撞，撞出很响很响的水声，中岛敦把手绕上他的肩膊，自己里面的水被他插得一摇一摇的，甚至有一种书包里水壶里的水跟着自己的步子在摇晃的错觉…中岛敦被他猛地戳中要命的点，他好死不死直接往那个地方去，像是除了弄死自己没有别的想法一样，中岛敦明明刚刚吹出来，就又被他插到尖叫：
“啊……啊！嗯……嗯——不，你插到点了……”
“……受不了了吗？”芥川龙之介从中岛敦身后拽了个枕头过来垫在她腰下，双手握着她细细的腰肢继续往里面顶，抽插的速度不减反增。中岛敦几乎没办法在巨浪惊涛之中抱着他，双臂放弃一般的往下倒，两只手微微握成拳放在嘴边，时不时咬一下，“又要出来了？”
“不……不要……”
他的器物还深插在里面，中岛敦直接却直接被他狠心翻了个面，小屁股撅起来对准男人，臀缝已经被亮晶晶的液体涂满。芥川龙之介扬起手在她白皙的臀瓣上来了一巴掌，天花板角落都震了一下，中岛敦又仰起头叫了一声，少女的声音原本普普通通，既不甜蜜也不低沉，还有点少年的味道，怎么到了他的床上就会自动拔高好几个度还那么媚呢？中岛敦自己都不懂，而且声音是控制不住的，当他插进来的时候，自己就会不由自主地叫出来，用最淫荡的、自己都认不出来的声音。
“唔……啊……”
芥川龙之介看着那两瓣在短而薄的百褶裙下扭动摇晃的白色浑圆，眼珠子被汗水和浓到无法化开的情欲熏红，他也跟着仰了一下头，皱眉感受她禁止的包裹和又不让自己往里面插、又不让自己往外面拔的折磨，他简直爱惨了她的体质，一点点开发成自己最喜欢的样子才是最好。中岛敦刚跟自己过完初夜那几天，看自己的眼神都跟原来不一样，乖得不行，走到哪里都是牵着手的，走几步就要停下来接吻，随时随地还想做，芥川龙之介也沉迷其中，爱她幸福的样子，爱她，喜欢她在床上迷乱又乖顺的放荡模样。
“你很想我？”
芥川龙之介快射了，她用内壁绞住剧烈抖动着欲图喷薄而出的头部，芥川龙之介基本上每次做都会戴套，除了像现在这样的、被自己惹恼了直接插进来的时刻……芥川龙之介俯下身，硬烫的茎块像硬杵一样继续往水润湿滑的阴道内部插，中岛敦被他咬住耳朵喷了一下热气：
“说话。”
“想……想……”
“我不在的时候，自己插进去做过吗？”芥川龙之介要伸手去床头拿套，画着三只可爱兔子的粉红色糖果盒还是中岛敦带来的，最后被芥川龙之介拿来装烟，和套。中岛敦一把抓住他的手不让他动：
“不要……我不用那个，那个不舒服……”
“哦？”芥川龙之介觉得她越来越大胆了，甚至比自己还敢。
“问你话。”芥川一边粗喘一边插了几下。
“没、没有……”中岛敦把头埋在枕头里面，闷闷地说。芥川龙之介把手自后向前地探过去，捧住她的双乳把她整个人提起来，两个人跪坐在床上，中岛敦在他前面被他彻底控制，身后大开的穴口被他反反复复地进出，汁液喷溅出来，中岛敦在剧烈的颠簸之中说：
“做……做过、呜呜呜……啊——做过，做过一次……”
“骗子。”
芥川龙之介不知道自己今晚又是因何而起意，他之前对性事一直都很被动，没有哪个女人会把自己撩到这个地步。中岛敦让自己反客为主，最后她又变成主人，她开头、她主导，最后也是她买单，为她的冲动和试探，莽撞和大胆。芥川龙之介也会心疼她，觉得她单纯，容易吃亏，但转念一想，吃掉她的是自己，不是别的用心险恶的男人，这样就好。
有的时候就是绕不开一个弯子，芥川龙之介无法想象这样的中岛敦落进别的男人手里，会变成什么样，他也不想继续往下联想，他们会牵手，会第一次约会，会接吻，会做爱。
越想越生气。
“唔……呜呜呜、我做……做了三次……手指那么细，没有你的粗，插进去不舒服……到不了……我到不了……老公、我以后不这样了……呜呜……”
芥川龙之介之前在床上跟她说过，不可以碰自己，只能他来碰。中岛敦当时就反驳道“我碰了你也不知道啊”，可心里却一直乖乖地记着。
“乖。”
芥川龙之介又把她压回床上，两个人叠在一起，腰部剧烈地抖动着，芥川龙之介用手握住她的，发起最后一轮猛攻。中岛敦湿润淫靡的叫声连成一片，男人在射精的时候将自己拔出，大股大股的白浊撒在她瘦而窄的背上，随着她高潮时的痉挛而流淌，因为质地，最后还是没有滴下来，糊在她肌肤上不动了。中岛敦只剩嘴巴还可以喘气，四肢都被他操到没有力气再动一下，芥川龙之介到底是为什么那么生气，明明自己全身心、里里外外都是他的？
“下次再敢不穿内裤出门，我还会这样罚你。”
第二天芥川龙之介起了个大早进浴室洗澡洗头，昨晚做完之后她抱着自己的手臂靠在自己怀里没有要起来清理的意思，她一黏，自己就没办法动弹，最后只能黏糊糊地抱着入睡。芥川龙之介擦着洗干净的头发出来，看到她穿着自己的白衬衫，两条光裸的长腿露出来在床边垂下，她披着头发，捧着杯咖啡一口一口地喝，说是消肿。
你哪儿肿了？除了那里。
芥川龙之介不久前在床上闭着眼睛假寐着说，说完就被她打了一下肚子。初夜那次之后她的那里有点儿红，芥川龙之介用手指轻轻掀开两片蝶翅，用药膏轻轻地抹上去，还扯了条新的被单给她盖住身子，抱着亲了很久才放开。
“你穿我衣服干嘛。”
芥川龙之介把擦头发的毛巾甩在椅子上，系在腰间的浴巾刚好遮住人鱼线，中岛敦悄悄瞟了一眼，眼福还没饱到尽兴。中岛敦说：
“我衣服都被你弄坏了……我没带新的。”
“成。”芥川龙之介好像不打算道歉，昨晚是谁先扑上来说想做的？“我出去买。”
“我想吃三明治。”
“嗯。”
“我想吃车厘子。”
“你怎么不把超市买下来呢？”
芥川龙之介走到床边，把拖鞋脱下来，也上了床，捏着她的脸摇了摇，“还想吃什么？”
“唔……”中岛敦侧着脸躺在床上，咖啡被他拿开放在床头柜上了，她用手指勾了勾茶色的卷发，露出一个好像是猫猫餍足了、又好像是在勾人的笑容，“想吃早餐……”
“不是正准备给你买么？”芥川龙之介昨晚跟她只做了一次，太久没做就是如此，旱的旱死涝的涝死，而且昨晚太狠了，一次就把她累成那样，洗都不洗就趴在床上睡着了。芥川知道自己有点儿过了，今早还打算陪她多待会儿算是补偿。
补偿？怎么补偿？
中岛敦把手伸进男人的浴巾开叉的地方，摸到那个刚刚洗干净还湿润温暖的东西，她舔了舔嘴唇，似乎有些紧张，小脸蛋又憋红了，芥川龙之介仅仅只是看她这个样子就又紧皱着脸好像遇到了很不妙的威胁。
芥川把浴巾缓缓解开，将阳物凑到她嘴边，她的小嘴似乎塞不完，每次都是卖力又委屈地吞吐。芥川龙之介将自己插进去，被她湿暖弹润的口腔紧紧吸住，中岛敦闭上眼睛，泪水将睫毛和嘴角都涂亮。
就这么补偿。
“早餐……好吃吗。”
芥川龙之介受不了她用这种方式做太久，只用嘴巴就让自己射出来？怎么可能，也太便宜你了。中岛敦“呜”了一声，将男人的器官吐出来：
“唔，好吃。”
“还吃么？”
“……”中岛敦还没来得及答话，就又被他慢慢地挺入了，被自己舔到湿漉漉的东西就着润滑插进来，她舒服得轻哼：
“唔……不如一日三餐都在床上吃吧……”
“可以。”芥川龙之介笑了一下，又点头。
黄昏之下，教室角落，被窗帘遮住的一角，火热的喘息和咕噜咕噜的水声交织着。中岛敦又紧张又沉溺，气恼到一定程度之后只能放弃，任由他放肆，跟着他的动作一上一下地摇晃。
“唔……不要……”
中岛敦已经毕业了，去到大学里之后两个人聚少离多，未知的将来和随时会到来的分别让两个人在谈话中总会不自觉地沉默下来，不悦，但又没办法。芥川龙之介想过只要她到了年龄就结婚的事情，他们直到现在都还是老老实实避孕，如果中岛敦想生，要一个也可以。
“顶到、肚子里了。”
中岛敦无处发泄恼人的思念和迷恋，明明他就在学校里上班哪儿也不会去，明明自己只要打个电话就可以见到他，但就是想他，想得不得了……扫除完毕之后的功能型教室空无一人，芥川龙之介的眼镜、领带、西装，中岛敦的外套、衬衫、裙子，全都堆在桌上，搭在一起，好像很快就要掉下来。芥川龙之介找了张桌子把她放倒，插进去之后扶着桌角抽动硬物，中岛敦脆弱得像激流之中的小船，白白的皮肤透着健康的红润光泽，脸上、胸前全是汗珠。
“会怀孕的……”中岛敦哭出声音来，明明他不戴套是自己要求的，现在自己却又说出这样的话来，跟他在一起之后总是那么矛盾，烦他又想他，想他在自己身边多些，两个人在一起久了之后，又开始懊恼为什么要分别，爱好像永无止境，会让自己变得贪婪自私，只想让他永远在自己身边不要离开。
“我拔出来……我不射进去。”
“……唔……”中岛敦一口咬在男人肩膀上，“快点结束……”
“你说，我们这样……”
芥川龙之介一把将黏在自己身上的可爱小熊撕下来，眸子紧紧盯着她，不是自己不想结婚，是她还太小啊。“你就不怕中奖么？”
“你可不能因为我们之后会结婚，就做那么大胆的事情。”
芥川龙之介的衬衫已经被中岛敦解开扣子，腹肌胸肌都吻了摸了无数次，芥川感觉自己才是被她收入囊中的猎物，被她牵着手拉进这间教室，本来只是聊聊天顺带亲亲抱抱，谁知道怎么又成现在这样了？
虽然但是，不管怎么做都很舒服，只要是跟她。
“唔……”
中岛敦想了一会儿，“我还有几年毕业来着？”
“两年半。”芥川龙之介敲了敲她的脑袋。
“唔……”阴茎整根没入继续顶弄她的嫩穴，中岛敦又抱回去整个人黏在他身上，芥川龙之介几乎没有好色到忘记避孕的时候，是自己不让他戴的。
“射进来……”
中岛敦哭着说，“射进来吧……”
“……”
芥川龙之介掰开她的双腿，中岛敦用手指摸了摸自己的臀缝，用指尖扒开方便他更快地进出，两个人的言语也慢慢消逝，最后只剩下喘息和动作。中岛敦在他将液体全部灌进来的时候，眼睛望向窗外的夕阳和绿树，慢慢合上。
“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
中岛敦抱着芥川龙之介的脑袋说。
“你俩在里面干嘛？”
一个老师看到芥川龙之介跟一个自己不认识的漂亮女生一起从功能型教室里出来，两个人本来还牵着手，看到自己之后就分开了。
“聊点儿家常。”
芥川龙之介点点头，一边系西服扣子一边说。中岛敦的脸红红的，站在他旁边什么都没说，只搓了搓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