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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中也乙女】恶魔军官

BGM:BIGBANG的随便一首什么歌 爽就完事儿了

-前世-

中原中也在日后很多年里,常笑着说你,你这丫头路子真野。

父母一直教育你要做一个文静温柔的女孩子,事实上你所身处的世界就是如此,你不只是为了自己活着,你也为了父母家人活着,你做的每一个决定,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要经过思考权衡再发出来的。你也早已习惯了这种生活,遵守规则是为了有一天能打破规则,听话是为了以后就算不听话也没人能拿你怎么样。你在日后的很多年里,也一边吻着男人下巴新长出来的短小扎人的胡渣,一边用手指抚着被他操弄喷射到红肿里挂着白色奶液的小穴,问他,我怎么野了?他咬着牙把烟从嘴里拿出来,说,成,您不野,是我坏,成不?

中原中也也告诉你,越是压制,反扑与放纵就越是猛烈,你既循规蹈矩,又跳脱桀骜,这并不矛盾。按部就班地生活,和跟我混在一块儿,这也不冲突。

父母常写信问你,你为什么不回家?但你一边在城里上课一边在当红酒馆打工,还兼职卖唱赚钱,一首歌五金币,童叟无欺,你就是本城女星,只要别人想听,基本上没你不会唱的。从世人爱神神爱世人唱到今晚找个相爱吧不要失意等我吧,情歌赞美歌校歌你都会,小镇民歌虽然土,你唱出来也好听。父母看你生活充实幸福连生活费都不用打给你了、学校成绩也没什么问题,也不能拿你怎么样,你的快乐生活岂可被打破?稳定、规律的学生式的生活,是你一直以来努力去维持的,这样你会很快乐,也不至于迷茫到不知道该做什么。

遇见中原中也,也是因为他来酒馆跟其他军官一边小酌一边议事,而你上台唱歌了。中原中也喜欢你在昏暗灯光下被白色吊带裙包住的样子,勾引绝不是脱光了站在男人面前,裸体反而离色欲肉宴最远,他喜欢的是你用少到几乎没有的布料包住自己等待他去揭开蹂躏的样子。你从小就很白,在学校里读书时体育课也是能逃就逃,十几年又没下过地受过苦,一直白白嫩嫩,气色又好,苹果肌、手指尖、膝盖和手肘上的淡淡粉红光晕比龙舌兰更催人倒,你全身雪白嫩滑站在他面前,用来果腹的食物之外也是他的绝佳猎物,他的眼里只有散着可爱诱人光晕的你。中原中也怎么会料到一个普普通通过来打兼职的女学生能长得那么好看?你用手指撩头发嘀咕热,他感觉你的手指在抚弄他的心底;你嘟着嘴唇对酒保说“为什么饮料没我的了,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啊大兄弟”,他觉得你在对别的男人撒娇,心里微微不悦。

如果早就知道这男人果真有不为人知的一面,你是绝对会在给他初夜之前更为小心谨慎的。如果你在他准备抱着你接吻之前用双手比出一个大大的叉,告诉他,等等,等等,中原中也,你可是恶魔,彻头彻尾的坏家伙,和大灰狼和人贩子归为一类的生物,我凭什么相信你?当然,你对中原中也的了解就算没有十分也有八点五分了,他张嘴你就知道他要说什么来蛊惑你,他可能会皱皱眉,把身子往后移一些,像是规规矩矩不打算再碰你,然后又温柔又有点委屈地问你,意思是相处到现在,你还是不相信我吗?

靠,我相信我相信,你先别这样。平常挺狠一人,现在你是想干什么?你也曾直言,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是觉得你……

他问,你觉得我什么?

你:我觉得你有点脏。

……

这片广阔的城宇之中不缺王族权贵,确切地说那些贵族一抓一大把,而其中掌管军事的一把手现在就跟你每天在农场草地上晒太阳、陪你说一些又烂又破的笑话、陪你做蛋糕小饼干、陪你玩猫猫和小兔子,而你那句话是真真让男人有点动怒了。虽然你说的是真话,他是恶魔,在遇见你之前,或者说,在他刚刚睁开眼睛面对魔界鸿蒙之后,他茹毛饮血,抑或纵欲狂欢,习得如何幻化成人之后如何寻欢作乐、跻身上游,这些你都不知道。退一万步,中原中也是你的第一个,而你是中原中也的第几个?这些也不得而知,你也不想问,中原中也从不在你面前提情史,你也不喜欢他谈这个话题,男人识趣,从不踩雷。

中原中也:你嫌我脏?

你:……实话实说而已,我没有嫌弃你,你自己也承认。

中原中也想,自己三十二岁,老大不小的年纪,而你才十九岁,不给他人面子实话实说是正常的,而他大你那么多,真真的“老子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还多”,你会不相信他、觉得他在玩弄你,也是正常的。中原中也想,交往半年就想抱你,恐怕还是自己操之过急。但恶魔的本性无法压抑,身为恶魔,最重要的就是两件事:吃饱,和打炮打到爽。幻化成人是他们摆脱狂暴嗜血喜暴虐喜荒淫的本性的第一步,学习纲常规矩,努力汲取哲学艺术生物学甚至跑去写生,这些都是融入这个大千世界所需要做的。但本能这东西吧,很玄乎,你觉得你已经战胜它了,但现实总是啪啪打脸,你觉得你可以忍住,但你忍不住。看到看起来很好吃的妇孺,还是会忍不住偷偷舔嘴唇转移注意力。看到自己女人在自己床上躺着睡觉,长裙撩起来,她的美腿细腰若隐若现,白皙的肩颈和可爱的小脸都透着健康年轻的粉红色,欲望似乎开始由深深沉睡慢慢苏醒,再不听自己使唤。

大可以说我禽兽。

中原中也那么多年早就释然了,更何况他本来就不是正统人类,会被排挤被惧怕被鄙视,这是自己必须要接受的,他只是很少、很少,几乎从不给别人说自己是恶魔而已。他有许多同族,每天混迹酒会妓院,先干个爽,然后悄悄把人杀死吃掉,痕迹处理干净之后第二天早上照样人模狗样地发表演说、写书教课,姑娘父母为了找女儿一夜白头,而他们却在夜晚的街道上开始新的狩猎。从自己变成人类之后,直到现在,自己从未伤人害人。以前也不是没做过非人的事,但现在已经下定决心要做人了,过去也一并被自己从手心里剜出去,说挖就挖,整个剔掉,至于你不相信他这件事,他其实也不想解释什么。

虽然你已经谨慎到这位城镇军官把军帽摘下来一边用手指缠着发一边尴尬地说“你是我见过最谨慎的女人,我从没见过比你还谨慎的”,但还是要更小心才对。你在人前一向是正经的、温柔的,店里来客人对着你讲荤段子你就装傻嫌恶装听不见三连伺候,中原中也看中你之后跟你接触了两个多将近三个月你才开始正常跟他交流,一开始他托人送信来酒馆里说专门拿给你的时候,你还以为是哪个村野小混混冒充城镇要塞军官大臣给你写诈骗信,中原中也百忙之中在满当当的桌子中间空出一块干净的地方给你写的东西被你搁在更衣柜里再也没见过光。之后他说骑马过来接你带你出去玩,你反复确认他不会在偏僻无人的地方接你,一定要让他在闹市中心、胆儿再肥的男人都不敢当街把你打晕拖走的地段接你,你就站在鸡鸭鹅牛马鸣唱咿呀中间,闻着各种动物身上好久没洗澡了的浓郁味道,一边皱着粗而精神的、好似男孩子的眉,一边用白皙的小手捂着鼻子等他。

他果然骑着马来了,穿着军装整套,帽子边沿两根细绳把他的下颌线和尖下巴勒出来,靠,帅死了,穿制服的男人真帅,更何况他本来就帅。你的心其实已经在为他颤抖了,而他坐在马上笑你:你还真夸张,我都说了我是在职军人,在这里闻臭味很舒服么?

你不甘示弱,颇有点儿小孩子被大人逗之后的恼羞成怒,加上你跟他这层暧昧的关系,你站在马下气鼓鼓地说:比被你拐去奇怪的地方舒服,我喜欢大自然的味道,怎么滴?

中原中也有足够的耐心陪你,事实上他也的确做到了,在你脆弱不安疑心病像涨水时翻涌上来的淤泥杂屑渐渐现出原形一般的时候,你几欲推开他,而他从未说过离开你。没安全感怎么办?再三确认对方的爱,然后让他说,我爱你,你才可以悄悄在心里点点头。其实离不开的是你,爱得不行的是你。中原中也那谜一样的过去也总令你如鲠在喉如芒在背,你还是介意,而他则告诉你,如果别人说的话会让你怀疑我,说明是我做的不够。你有时还是不信,他一天要接触那么多女人,出去吃饭跳舞喝酒的时候指不定多少香喷喷柔软软的各类美女往他的军装上蹭,他大方承认,是,然后呢?他想说我不是那么好色的人成么,而你却理解错了,你总以为你只是他的小玩具,小狗狗,他叫你你就会过去。

其实你是他的小猫咪,大多数时候其实不是你要黏他,而是他黏你,再或者这种事情分那么清楚干什么?谈恋爱基本上都这样。中原中也比你想象中还要在乎你,比他所表达出来的、所明示出来的还要爱你,比他给你买的所有小东西好看裙子好吃的东西堆在一起的高度还要夸张地想着你,比他用火烫的吻熟练的手指动作灵巧狡猾的舌尖有力的腰肢以及……肿胀粗大的器物所带给你的一切欢愉,还要热烈而稳稳地爱着你,是你在恋情开始时太过小心太过脆弱,让他都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初夜是在一起八个月之后某个平常晚上的事情,那天晚上他照例接你出去吃晚饭,然后送你回家,根本没想过对你做什么,老天有眼,真的是你扑上去扯开他的衣服就开始摸他的腹肌胸肌和三角区的。有了男人之后就是方便,你在学校卫生课里面也听别的女生说过女人该如何自己让自己爽,手指那么细那么灵活,方便又不会生病,但你当时坐在她们中间一边听一边跟着其他女孩子一起偷笑的时候,总感觉还是太单调了。如果有……当然只是假设,如果有一个器大活好还体贴人的男人在自己身边,还用得着手冲么?当然不用。中原中也当时都懵了,被你按在床上扯开军装外套和里面的内搭衬衫之后他感觉你疯了,但转念一想又觉得早就该如此了。不管是一直在你有意无意撩拨他、用明亮的期待发生些什么的眼神无辜地盯着他看的时候微喘着深呼吸把欲望平下去的他,还是早就不满足于只是跟他搂搂抱抱亲亲摸摸的你,你们都忍不住了。

中原中也之所以绝不随便跟女人上床,是因为本能控制下,他不确定自己会做些什么。一觉醒来要是发现自己变回原形窝在小到不行的床铺里面,身边的女人早已被自己承欢一夜后杀死,那就太糟了。跟你一边狂吻一边用手去撸动那个二十公分的巨物时,他把空出来的那只手搭在你的胸上,狠狠地捏了几下,骂你不知好歹。这男人就是行走的荷尔蒙多巴胺,他穿军装的时候你仿佛长了透视眼,试图通过军靴勒出来的小腿线条重塑他的整具身体,简直是素描课完美模特,你觉得达芬奇要是晚生了几百年到你们这个城镇见到中原中也都会掏出纸来立马席地而坐画画的那种程度。男人那天晚上吃了不少你的口红,不过口红也是他买的,你只负责一点一点还给他。

初夜那晚你几乎亲了他全身,连小腹和手臂内侧都伸出小猫舌头舔舔吸吸,最后把他的物件从内裤里慢慢掏出,一下子挺出来站得直直的阴茎把你吓得想跑,这怎么可能进得去?太大了!他用两只手指让你第一次达到阴道高潮,之后又直接用双手架起你的膝弯把你整个人几乎对折,埋首在你腿间散发着幽幽香气和你自己的体味的地方,唇舌往那个地方吸吻。你骂他打他,说脏,但他不介意。他心里知道,你每次见他都会洗澡,洗得干干净净,香氛也没少用。有一次他陪你去市集,你连私处香氛都买了,你以为他没看到,其实并不,付账的是他,你在购物袋里装了什么他一眼就瞧见了。

应该是水蜜桃香味……中原中也当时一边用舌头和嘴唇玩弄你的小穴,让你更舒服,一边感受从你双腿之间深处散发出来的那种甜味儿。真是很好的隐喻,你的两瓣屁股就是嫩滑的桃,甚至上面细密柔软的小绒毛都与水蜜桃一模一样,他先是与你面对面,低下头吃,然后又把你翻面,伏在你身上一边揉弄你两团绵软一边用早就蓄势待发的器物抵到你的一对蝶翅上,反反复复地蹭你的阴蒂和小穴,直到你湿得一塌糊涂的下部把他也打湿,他才慢慢地挺进去。

虽然你俩没挑明了说,但这的确是真的:好爽,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奇妙的、从没体验过的感觉,自己夹着被子在床上用手指悄悄地做都没那么舒服,跟被他操到高潮相比,手冲只是短暂的、尖锐的快感,被他操被他摸被他舔被他亲,绵长到让自己看不到尽头的欢快体验,又可怕又甜美。

虽然一开始你疼到大哭,但之后却越来越舒服,胀胀的、奇怪的感觉充满你的小腹,一点一点往上蒸腾,像水雾熏得你半醉半睡,又像火烧得你想要更多。你疼,疼到呜呜哭,捶着床说中原中也你混蛋,痛死我了,呜呜呜,但还是抓着床单让他继续往里走。中原中也不喜欢你这样,不喜欢你似乎比他还游刃有余把他捏在掌心里为你惊动为你叹息为你欢欣的样子,让他被动又心甘情愿把所有的一切都给你。你聪明,他说的话你都听得懂,他也知道你在打什么小算盘,他有的时候都会忘记你只有十九岁。他看到你熬夜打灯写功课做报告的时候都常说,我十九岁的时候还很昏,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那次一鼓作气把你的处女夺掉,他想停下来,但如果停得更久你就更痛,你让他退出去,然后再进来。

他明明不是第一次,但莽撞无措之中还有点儿十几二十岁出头的小伙子的猛劲儿和活力,又怕你疼又忍不住想要你,而你也亦然。你们那天晚上把枕头床单被子搞得全是体液,你好像也是隐约察觉,他好像在这方面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射了那么多出来还可以一秒硬起来,把白浊喷进你肚子里之后他都会缓缓退出来抱着你接吻,你又用手和小舌头在他身上点火,他很快又复苏,你虽然纤细娇小,又意外地,很耐操……他也不是什么秀气男孩,被你撩到明确地有了“是可忍孰不可忍”的意识之后,男人一下子从你身下起来,把你的嘴巴分开顺便用大手钳住你的下巴狠厉疯狂地吻你,之后按着你来了好几轮,反反复复地进出那方粉嫩小穴,膝盖撑在床单上嘎吱嘎吱了好几个钟头。你年轻,而他的精力可不是做那么一个晚上就能耗没的,你当时只觉得你男人撑在你身上努力冲刺个人都爽到升天的时候真的很帅,他在做的时候严肃得好像你犯了什么大错,眼睛直直盯着你,但蓝色眸子里又盛着满到装不下的温柔,牵起你的手在你小小的指尖一遍一遍地落下亲吻。

你当时,也仅仅只是有那么个念头:这男人未免也太厉害了吧?而且不单单会是初夜的原因,你们初尝禁果又刺激又兴奋是真,但他的体力似乎已经超出了正常三十岁男人的范围,更何况他白天工作强度很大,纵使常常体力锻炼也不会那么夸张。

直到他放出尾巴,眼睛里长出尖刺来那一晚,你才知道,你一闪而过的念头是真的。女人果然不能丢弃第六感。中原中也在跟你突破最后一条线,彼此之间的信任值已经到了浓情百分百之后,每天都跟你过着时而像不认识似的各过各的时而腻在一起没羞没臊的日子,又甜蜜又留有余地。

直到那天晚上。

“唔……不要、不要……那么快……受不了,受不了的……”

你抱着中原中也,“受不了了……呜……你烦死了……”

你喜欢把整个人挂在他下怀,细长白嫩的手臂像两只小蛇缠住他的胸肌,手指死死扣住他的肩膀,每次都用指甲把他抠破抓出血,他总被你弄疼,却又停下来问你疼不疼,你摇头,他慢慢地、像是生气的人确认你说的话一样点头,知道这算是小猫咪的情趣。你的腿勾住他肌肉紧实坚硬的大腿,用脚趾在他腰上挠着揉着,小动作从没停过。他以为你会很小白的——事实上你真的是小白,第一次都是他的,这还要怎么瞒?但他没意料到你居然会那么多,口交、舌吻、配合他的抽插,各种新奇体位,你通通学得很快,甚至能用你那对很有料但也不会大到很夸张的乳帮他打,在你生理期而他其实也没要求你做到这步的时候。

“啊——”你的嘟囔和嗔怒被他的一记深顶击碎,除了抓着他,你只能揪床单,他的床单被你抠出洞好几次,他从不介意。你知道他在你睡着之后会把你的小手从被子里面拿出来给你仔细把指甲剪了,不留白色,又不会短到让你痛,再摸着你的头发把它们理好,再跟你一起睡去。你知道他温柔,什么事情几乎都是由着你,但很多时候还是会牵着你鼻子走,他让你干嘛你就只能干嘛,你没有理由拒绝,也没那个底气跟他叫板。他在你身上压住你,他的手向你伸过来把你紧紧环住,你挣脱不开,也从没想过去挣脱。他喜欢你,也喜欢你乖,更喜欢你又乖又骚。

“老公,老公……不要了……呜呜呜……受不了……”

中原中也不是没看过女人深陷情爱泥沼之中无法脱身的表情,崩溃,娇嫩的呻吟,汁水泛滥,喷吹……但你是不一样的,你是最可爱的,你是最好的。他从没想过拿你去跟别的女人比,她们对他来说是睡之前一句那就睡吧睡之后一句那就睡觉吧,而你对他,是爱,是宠,是想欺负想逗弄又想呵护到极致,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中原中也在跟你的初夜那次其实算是被你勾惹成那样的,岂有小女朋友把自己按住扒自己衣服自己还像僧人打坐一样不慌不乱的道理?当然要礼尚往来,你帮我脱衣服,我就把你吃掉。

中原中也也不是没听过别的女人叫自己老公,骚得不行巴不得立刻就把自己按在酒吧里上了的,娇滴滴的,试探的,他都听过,但还真没哪声比你更戳他心窝子,铜墙铁壁算什么?比铜墙铁壁还百毒不侵刀枪不入的是被兽性支配的心,他以为自己不懂爱,也不会去爱,但你真诚,你可爱,你善良,你热情,把兽毛烧到熔化,把坚硬的嫩肉烤到柔软透红,他才会用心看到你。

“嗯?刚刚不是还叫嚣着要让我看看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么?”

中原中也一边挺动有很明显的锻炼痕迹的劲腰,一边俯下身子在你耳边吹了口气,你全身上下都因为他这个动作开始颤抖,而他则嫌还不够,还不够狂,还不够热,两个人在一起,不管做什么,他感觉自己都不会后悔瞻前顾后了。他伸出舌尖,你在被他操昏头的时候看到他的舌尖似乎分叉,细长而灼烫,在你耳窝耳廓一遍一遍地舔舐。他的力气变大了——不是错觉,压在身上的体重越发让你有窒息感,再这样下去我会死的——混蛋——

“呜……今天去学校接我,为什么要说是我哥哥?”

你每次都会被他干到流眼泪,这次则是毫不抑制直接哭了出来,委屈委屈委屈委屈,在学校里等了他好久,值日的同学全都走光了你还在等,你挎着布袋子坐在夕阳中打盹儿直到他驾着马从远处走来,还是一身军装。他接你走,在门口有守门人问他是谁,他说,接家里妹妹放学。你其实知道他只是随口一说,但你也经常随口一说“我男朋友”“我对象”“我家那位”啊!为什么他就总是不说?你知道想多了自己就会开始不平衡,但你还是想问:

“我还不到可以跟你在一起的年纪么……唔……轻点、轻点,那里……太刺激了呜……”

“你因为这个,哭了?”中原中也受不了你总绞着他说话,伸手把你眼前的泪水揩去,他知道你是故意的,做了那么多次,高潮了那么多次,你似乎也摸到了一点儿能取悦男人的门道。收紧腿,夹紧后腰,整个小屁股和大腿根都收紧,可以很明显地感觉到穴穴里面他的……那个,存在感会一下子变得更强,通道急速变窄之后最难受的是中原中也。怎么,还嫌自己不够紧不够湿水不够多?

“你先别管,你告诉我。”你不知道为什么好像看得不清楚了,是不是发烧了?也不可能啊,中原中也房里温度一向舒适。中原中也的脑袋上好像有什么若隐若现的东西,是……角?像怪兽一样……

“我穿着军装去接你,大姐。”中原中也被你弄到笑出来,“话能乱说么?我只会说一次,对着全城人,而不是遇到一个人就随口说出去。”

“你才是大姐,你大我十三岁呢。”你惯例回击,他每次被你黏着烦着会不耐烦,然后问你大姐您还有什么诉求,他伸出爪子一把抓住你的胸狠狠捏了一把,然后低下头吮你的乳尖,朱红色的小圆粒柔软又带着你的味道,你的体香是奶味的,中原中也有的时候喝醉了会直接对你这么说。

中原中也没怒,听到你的话之后眨了眨眼,很快回击,带着轻轻的上扬的尾音,很愉悦:“你是小妹妹。”

“……你!唔啊……啊太深了……”

他濒临爆发的阳具还插在你体内深处,你伸出腿想踹他,他则一把手拽住用手指在你小腿肚上揉捏。不对,不对,中原中也……

“你……的脸……”你像发热醉酒一样看不清东西,脸火烧一样的烫,你想伸手摸他,也确实摸到了,他全身都变得通红,而且长出了红色的、鱼鳞一样坚硬的壳,像干硬风化的泥块一样结在脸上,一片一片。你摸出那绝不是什么疹子,设想在你脑中愈发跳动着,随着中原中也的瞳孔慢慢现出针尖,埋在那片冰蓝色之中闪着寒寒的光,你才确信:这男的太绝了,你妈的,是恶魔啊,我靠!中原中也考虑过很多次,就算床笫之欢也不能把恶魔原形放出来,伤害对方劳累自己,但他可以确定,自己在原形状态下是有清明的思想的,知道自己在干嘛的。之前会伤人,会发疯,会任由本能撒欢儿,是因为自己不爱,自己不在乎,自己无所谓。现在自己爱,自己在乎,自己有所谓,她不是别人,她是她,自己的她。

“中原中也……”

你拖着还未消下去的哭腔叫他,他的头发生长出来慢慢变长变多直到腰部,橙火之海一样的秀发,好家伙,用的是哪家的皂角?他的头顶长出一对大大的耳朵,这些知识你在图书馆成人区看过,恶魔们的耳朵形似猪耳,肥大毛多,中原中也现在除了那张脸,其他部分都已经完全变成书上彩色画的样子。床承受更重的物体,发出嘎吱声,中原中也的恶魔尾巴耷拉下床,一片红色之中,他的五官还是如常,腿间那根东西还在慢慢地混着汁水抽插。中原中也说:

“就不完全变成原形了,免得你吓晕过去呢。”

“原形是……什么样子?”你问。

“就是你知道的那样。”中原中也点点头,长发美魔抱着你转了个方向在床头靠着坐起来,让你骑在他腿间自己动。他变得更为高大,腿直接搭在床尾还可以往下伸,粗略估计可能不止一米八一米九那么简单,可能有两米高……靠,我才一米六五呢!也正是因为体型差的变化,骑乘式变得更疯更甜,你窝在他怀里满足地跟他舌吻,他接纳你的舌头,把你按下去,完完全全插入。他在被你撩到受不了想完全放出原形的时候,总想,如果顶进子宫会怎么样?会痛,会流血吗?他每次射进来也都会射得很深,为了这个不算执念的执念。

他快射了,你也快高潮了,其实大部分女人一辈子都在装高潮,假装眼神迷离抓着床单呻吟搞得男人越发有自信,用那根又软又小的东西进来,其实根本不爽。中原中也的床上风格跟本人一样,床品非常好,稳定发挥,爆发力极强,狂,却不凶暴,疯劲儿里面欢爱,眼神中却藏着对你的爱怜和最后一点点理智心,你们之间算次数是不按他射精的次数算的,也不是按你高潮的次数算,中原中也事后跟你交流,你才发现这男的是按你喷出来的次数算的……你有的时候只能到那个点,但是没有水流出来,他或许觉得这不是他的平均水平,于是有点儿孩子气的固执,硬要再来一轮让你好好流出来,这才算一次。

你们直到现在还没做过正儿八经的避孕措施,他不介意现在就卸任回家当爹,你也跟老家说过了已经找到了可以结婚的对象,而且学校里带着孩子来校园里散步的学生妈妈不在少数,结婚都很早,你十九岁才初恋确实算晚的了。

“老公……射出来吧……”

你坐在他双腿中间前后动着腰,同学们还跟你开玩笑,骑乘式入门就是用腰画COCONUT这个字,实不相瞒,你还真的画过,的确很好用,中原中也还问你跟谁学的。你把双手撑在他的腹肌上,一下一下往下坐,动累之后就重复用小屁股贴住他的腿根一遍一遍地前后动腰扭得像钢管舞一样的动作。你突然喘得不像话,他就知道你肯定自己这样在他身上玩都能玩到高潮,体质敏感玩得起的女人不少,但大多数都害羞得不行,怕丢脸,觉得所有的事情都应该男人来做。而你不一样,你害羞,但你最后还是会做,他喜欢你这样。

中原中也伸出手跟你牵在一起,他的手变得很硬,鹰爪一样的质感,冰冰的,你跟他握了很久才慢慢捂热。他捏着你的手指:

“嗯……你的手,好小……”

“手……好像,从十二岁起就没再长大过了……”

“灵活就行。”

他笑着说,“你想让我看的花,是哪朵?”

你被他的调情淫语惹得双颊潮红,他用另一只手摸摸你玫红色的小穴,被他插了那么久,那里还保持着原先的松紧度和湿润度。中间你哭着给他说要操干了,没水了,他就停下来吸你的乳,等到汁液再次充盈才继续动作。他知道你色,你本来就挺好色,有了男朋友之后还可以把这份欲望转嫁到他身上,合情合理,他也不介意在这方面陪你玩。

“是这朵?”

“呜……!”你本来就自己撑着他弄到了高潮,双手已经支持不住了,手脚抖得像害了病,要论谁占上风,毫无疑问还是他,虽然他有的时候也会被你热烈主动又放得开的样子小小地震一下,不过是惊喜,不是惊吓。

“整天把我耍来耍去的是谁啊?”

中原中也压着这句话的最后一个字把精液再次灌到你的穴道深处,你没办法再与昏沉作斗争,倒进恶魔大人的怀里。中原中也在理智耗尽的边缘硬撑着自己保持人脸,实在是伤精力,他把原形慢慢放出,猿猴一样的脸,宽大的鼻子,尖尖的牙齿——他只在你睡着之后这样释放自己。他知道你不会嫌弃他,但他早就习惯不让任何人看了,也没什么好看的——

说是这么说吧,中原中也想,你要是硬粘着他想看,他说不定哪天真变成原形守在你床边等你起夜,然后他就能吓你一跳了,估计得把你吓到口吐白沫。别说你,就连他有的时候照镜子看那张丑陋老态的恶魔面庞,都会被吓到,真的太丑了,恶魔种族光凭长相就能吓死人,不用特地吓唬人就已经够可怕了。

他微喘着,怀里抱着又香又软的可人儿,平复射精之后大脑空白的快感。之后他把自己慢慢拔出来,慢慢软下去的阴茎还是有着不小的尺寸,上面沾满你的汁水和他射出来沾到的精液,你的小穴边沿也全是,他伸手去摸,穴口原本是紧紧闭合的,每次都会被他操到像是漏了一样张开一小条褶皱,粉粉的嫩肉微微外翻一些,他伸出中指慢慢刺入你的穴中,慢慢地搅弄,看你这直接抱着他睡着了的样子,估计是不想洗澡了,如果不把东西弄出来的话你明早可能会不舒服。中原中也用手指在你花穴较浅的地方游走,几下子又把你弄醒了,你哼了几声,撒娇:

“不要弄……不要拔出去……”

“这是手指。”他说。

“我说……不要把精液弄出去……就、唔……就那么留着吧……别管了,快睡吧……”

你又往他怀里窝得深了些,舒舒服服抱着他睡。

“唔……”

你护着肚子,靠在门边跟他一遍一遍激吻,你怀孕之后中原中也就一直禁欲,好像这才是正经军人该有的样子,回家只为吃饭睡觉陪你,床只拿来睡觉,浴缸只拿来洗澡,门只拿来开关,桌子只拿来看书写字,地板只拿来踩不拿来跪。这看起来才是最正常的生活,但对你们两个来说这可一点儿都不正常。你有的时候会问男人,我怀孕了,你不能进来了,你该不会有去外面找女人的念头吧?中原中也知道你是故意那么问的,每次都把急脾气的男人气笑出来,他捏着你的小下巴揉着你怀孕之后圆润了一些的脸蛋亲下去,然后说,是,去外面找了,怎么样?他有的时候穿便服跟着同事朋友上街会被老鸨拉着不让走,要么就被直接带去妓院,中原中也跟你结婚之后工资全部上交给你,他不缺钱用,也没什么非要用钱的地方,他的购物欲只会在收藏红酒和名画上体现出来,其他东西随意。

你用手捧着高高隆起的下腹,那里孕育着你跟他的孩子,也不知道生出来之后会不会也是个半魔半人的孩子——你那么想过,但中原中也向你郑重承诺,如果有任何不适应或者痛苦的现象,他会立刻让你终止妊娠。以他多年修行,用恶魔的那些神秘力量让你一下子回到还没怀孕的样子,也不是不可能。你的脸胖了,身上也胖了,本来就是丰满的身材,现在变得更圆,你走在中原中也旁边像个白巧克力豆。为了显脸小,你把中分改成了刘海,鬓发也留长用来遮脸,他每天早上都会拿着梳子帮你梳那头巧克力色卷发。

“进来……中原中也……”

他原本还半眯着那对蓝色眸子沉迷在跟你的吻里面,他好久没亲你了,因为以你俩这精神头,只要一舌吻就容易出事儿,但他听到这句话之后一下子把相连着的嘴唇分开了,轻轻的一声“啾”,带出你们两个的津液。他在你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你不要命了?”中原中也问你,他是真的有点儿生气。

“其实是可以的不是吗……只要你轻一点。”你还在解释,最后一句说得特没底气。中原中也轻一点?恐怕中原中也自己动作轻了,你又觉得不够了。

“……”中原中也伸出手压住你背后的门,你们的婚房是用他在军区里面的一套住房改的,三层小楼,带花园和菜地,其实你现在还在每天上课,坚持爬楼梯、自己走去学校,年轻就是好,每天跑上跑下的也不嫌累。他面无表情地盯着你看,你又有点委屈,他已经好久没跟你一起睡了!自从怀孕之后你就每天一个人躺在那张双人床上等他进来,每次都等不到,等着等着你就玩着自己的头发睡着了,而他要么在工作,要么睡隔壁卧室,很少进来。有的时候你总感觉被冷落了,但其实除了他不跟你睡一张床之外,其他事情都面面俱到。

“唔……”你盯着他看,目不转睛,翘起下唇。

“……”中原中也被你看得有点儿受不了,平常都是你生气了,他叼着烟在你旁边盯着你看,看到你破功笑出来害羞推他为止。

中原中也这个时候看了你一眼,一下子把你吓得说不出话来了。他的眼睛颜色慢慢变淡了,那种薄而冰的灰绿色,瞳孔中央长出立起来的针尖。

完了完了。你想。

“你就那么想要?”

中原中也说完之后把你拉过去,轻轻按着你坐在床上,他站在你身前,你们默契地同时把手搭在他的牛皮腰带上,上面是军区标志,闪闪的星星。你把腰带解开,他的灰色平角裤也扒下来褪到膝盖下面,那根早就已经勃起了的巨物弹出来打在你的脸颊上。

“哈……唔……嗯……”

还说什么说,别说话了,先爽一爽。你的嘴巴很小,中原中也用手指给你量过,你的鼻头本就很小,嘴巴的长度也仅仅只是比鼻翼宽度再多了那么一点点,下嘴唇偏厚,肉嘟嘟的,涂亮晶晶的口红更性感。你圈起嘴唇在他龟头顶部那个小小的裂口处亲吻,伸出小舌头在上面来来回回地快速舔舐,试图把舌头塞进那个小缝里一样执着,一上来就被刺激最敏感最舒服的地方的男人慢慢地发出一声呻吟,畅快又性感。

“唔……”太大了,大得不行……你的手也很小,攥住眼前这根大东西的时候还有点儿握不住,你歪着脑袋在嘴里蓄了一点唾液,把它慢慢滴出来,手心和阴茎都被润湿之后,你就着这个偏着头的姿势继续舔他,把一整根全部舔湿。已经不知道口过多少次了,一开始还会磕到牙齿,后面你进步飞快,这也是你只要跟他私下独处就总拿他当试验品的结果,总做些色色的事情的你,和被你玩着玩着发觉真的挺舒服的他,两个人都很愉悦。你把他吞进去,吞了四分之一就卡住了,喉中发出呜呜的声音,混着他的前液你的唾液,咕嘟咕嘟的。

“唔 ……呜……呜呜……”

“别勉强了,吐出来。”中原中也已经在下命令了,拜托,您孕妇呢大姐,能不能四平八稳一点儿,别再让我担心了。

“吃不进去也要吃……”你把他吐出来,然后用那双玫瑰色的漂亮猫眼看着他,被刺激出来的生理泪水挂在眼尾,“毕竟这段时间辛苦的是你嘛。”

“我不辛苦。”中原中也再一次被你含进去,爽到不行,老天,你的小嘴巴又软又紧,一时分不清到底是上面的小嘴更舒服还是下面的小嘴更舒服。你微微嘬腮收紧口腔,直到他的东西顶进你的喉咙,两个人都守着即将爆发的欲望,最后胶着。

“大话精……”深喉之后你会分泌更多口水出来,他把阳物一举拔出,你开始咳嗽,嘴唇上连着银丝,另一端在他的柱身上。

“什么?”他已经有点忍耐不住了,恶魔的性欲本就很旺盛,性能力也强,闲置一门大炮跟打烂一门大炮没区别,都太残忍了。他粗喘着,知道自己不可以进去,不可以,你的肚子里还怀着他的种,他比以前还要宝贝你心疼你。

“大话精,要是你忍得不辛苦,刚刚接吻的时候你就不会硬了。”

他看着你这个小妖精在自己面前古灵精怪地摇着头笑,像是很得意的样子,他知道你最喜欢看他失控的模样,这让她很有成就感,征服欲和性欲都得到了大大的满足。他的眸子慢慢暗下来,你发觉自己可能玩得有点儿过火了,而中原中也说:

“就算不进去,也有很多方法可以解决问题。”

“……什……什么?”你被他推倒在床上,他抢先一步用手垫住让你的脑袋枕在上面,中原中也把你宽大过膝的裙子撩起来,用手把你腰间的内裤脱下来,再把你的腿折起来,中间留了个空位。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渐渐超出了你的理解范围——中原中也把他的东西塞进你大腿小腿之间的膝弯窝,然后收紧你的腿让细嫩白皙的腿肉夹住他,压住你慢慢地抽动。

腿交……靠,这男人真是……

你不反感,相反地,你还是第一次知道居然能这么做。中原中也当初第一次在酒馆看到你,你就是背对着他唱的歌,你的大腿内侧,小腿肚,膝弯,美背,翘臀,细腰,他全都慢慢看了一遍。之后跟你在一起,直到现在结婚怀孕,你以为是你在消耗他的精力,其实是他在按照自己的设想,悄悄地慢慢地开发你。

“唔……变态……”

你摇着头,但他粗硬、血管痕迹凸起来的深红色巨物在你膝弯摩擦带来的微妙感觉,让你无法言说。之后他把你按倒,解开你胸前的扣子把那对微微发胀的美乳露出来,两手捏揉它们,然后将阴茎挤在它们中间继续抽插。那天晚上真是玩嗨了,你想,但他射得实在是太慢了,用胸帮他做了很久之后你们又去沙发上坐着,你用足底帮他撸,最后你都快哭了,一边骂他一边帮他做:

“变态……你怎么还不射啊……呜呜呜……呜……变态、变态……让你射你怎么还不射……”

你平时不敢骂他,他一记眼神杀过来或者捏着你的手腕不让你动,会疼得你不敢叫唤,更何况你早就骑在他头上了,他是因为一直宠着你才给你优待。在床上的时候你也经常怪他,他则沉默着不说话,或者笑得发狠,让你知道就算虚张声势壮着胆子骂他也没用。

中原中也靠在沙发上大喇喇光裸着身子,斜着脑袋看着你,嘴里吐出喘息,手配合着你的动作在根部打上来,增强快感:“我早就给你说了不要随便玩。”

“你只要不玩这个,我就可以十个月不碰你。是你邀请的,后果自负咯。”

“呜呜呜呜——”你欲哭无泪,那天晚上你手酸嘴酸脚酸,身上还有被他啃出来捏出来的红印子,最后总算是口手并用帮他弄出来,他还弄了你一脸。

-今生-

你在大学里报名了商贸会议的志愿者活动,周末两天两夜都挂着工作人员的牌子在会场里面帮忙签到、打扫等等任务,两天下来忙得连饭都没时间吃,背着书包赶末班车回家之后才想起来没吃饭,赶紧在冰箱里把辣酱拿出来火速烫碗面吃。中原中也也是在那个时候与你再度重逢,各自带着前世的记忆生活着,你一直没有忘记他,前世你们在酒馆里相遇,之后恋爱、结婚、生子,到最后他放弃长到几乎无限的生命,选择与你一起老去,彻底变为人形感受衰老与疾病,不管世界怎么变化,你总是爱着他,没有什么可犹豫地。

你当时穿着志愿者人手一件的丑丑黄色T恤,一头巧克力色卷发披散着,杏仁脸又白又红润,你戴着一副绿色的日抛,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日抛,到了下午眼睛就已经有点儿雾感了,不太舒服。你揉着眼睛直到一些泪水被揉出来沾湿刷了黑色睫毛膏的下睫毛,你担心花妆,所以从不带妆哭。你一抬头,身旁有很多带路的志愿者,中原中也就戴着身份牌穿着西装,身后有很多保镖跟着,他一个人走在前面,手里拿着手机和文件袋。

“……”

啊——你张大嘴巴想叫他,鬼知道你想了他多少年!前世,中原中也跟你一起老死之前把恶魔的力量投到你们的未来——你们可以转世再生,带着前世的完整记忆,外貌与性格也都一样,相当于在现代再活了一次。而命运几乎也差不多,你是出身中产阶级家庭的大学生,性格活泼开朗朋友成群,他有自己的产业,你们遇见的时候,你仍是19岁,他大你十三岁。

“中原……”

他就是中原中也,不会有错,自己老公怎么可能不认识呢?橙发,蓝眼,三角吊梢眼,像用刀一下子刻出来一样的挺直鼻梁,薄唇,特别是那双蓝眼睛,你上辈子撩拨他的时候,那双眼睛总是长出针尖来。像是有气息相互吸引,他也在那一刻抬了头,隔着好多个人都能一眼看到你,他先是没有反应,再是惊愕,再是确认四周是现实世界,自己没有做梦,然后直直地盯着你看。他身边跟着摄像机,还有几个助理围着,他要是直接冲过来抓你显得太没正形。你盯着他,眼泪又一下子冒出来,视野更模糊了——你把头别开了,像是没看到他一样往他的反方向走,坐回你的位子上整理嘉宾姓名牌,一会儿是晚宴,也像拨云见日一样,你看到流程表上写得清清楚楚那些嘉宾坐在主席,里面有一个你死都不会认错的名字:中原中也。

中原中也会放弃任何一个能过来见你的空隙么?不可能。晚宴开始之后所有人都跑到餐厅吃饭,你一个人坐在位置上玩手机,你不想进宴会厅,不知道在闹什么别扭。中原中也当然摸清了你的脾性,你只要觉得委屈或者失落就喜欢独处,而你越是独处就想得越多,想到最后自己把自己搞自闭了。你开朗,跟你敏感,这也不冲突。他知道你容易想多,所以能解释能讲通的地方也会给你说清楚。彼时你还挂着志愿者工作牌坐在凳子上刷推特,手腕又被那股熟悉的力道一下子抓住,那只手戴着名表,穿着白衬衫和西装外套,他皱着眉,眼睛里一下子有心疼、愤怒、难过、孤独等等情绪一下子划过去,但很快又平下来,除了宠着你还能怎么办?

“过来。”

中原中也不想别的人看到这一幕,跟以前一样,他不是不愿意公开,他嫌一遍遍地说很麻烦,而且被拍到之后指不定会被怎么传呢。

“唔……”

你被他抱着上电梯两个人无言地升到大厦顶层,他这几天过来开商贸会议外加谈项目合作,暂时居住在这栋大楼顶层的住所里面,整层楼都被包了下来。下电梯之后他把你拖进房间,还是一样迅猛让人没工夫思考,他抱着你的脑袋亲下去,你的背靠在墙壁上,他的胸膛重重地压过来,你有了轻微的窒息感,但你跑不掉,不停地被他含着唇舌吸吮,黏腻甜美之后就是迫真的窒息,到最后你已经被他亲到软着双腿顺着墙壁往下滑,手只能扯着他的袖子死死不放。

“你想躲我?”他把你捞起来抱进怀里,压着你的头把手指穿过你的发,还是一样的柔顺,奶香的体味,加淡淡的甜甜的香水味。

“不是……”你那么多年来也不是没经历过挫折,父母婚变,家族纷争,好在母亲一直陪在你身边,外公外婆离世之后舅舅舅母对你还是如往常一样好,你也是靠着舅舅们的支持顺利地高中毕业、进了心仪的大学喜欢的专业,虽然你还是像原来一样幸福,但总感觉有什么不一样。你一直在等待着与他的相见,在你十岁那年前世的记忆慢慢复苏,充满你的大脑,那正好是父亲外遇并开始打母亲的噩梦开始的时候,你每晚听着锅碗砸在地上的声音,捂着耳朵躲在被子里面哭,你想中也总会来的,他会来的,像当初骑着马来接你一样。

等到现在你几乎放弃了,每次出去打兼职被店长挤兑,被糟老头子眼神性骚扰,累到不行倒在床上妆都忘了卸就睡着……这种时候多到不行。你要说委屈吧,也没多委屈,出社会总要经历这些,但你要说不委屈吧,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看到中原中也那一刻鼻子就开始酸,就不想再做大人了,只想把自己所有憋在心里的情绪都告诉他,好好哭一场。

“我等你好久了……我每天天还没亮就出去坐车的时候,在快餐店收银的时候,每时每刻,都想着自己会不会看到你……也、因为自己近视……我只要出门就必须戴眼镜,念大学之后就戴美瞳戴隐形,就是怕在街上走的时候,你路过我,我看不见……”

“我都快放弃了,你要是再不来的话……”

你揪着他的袖子,袖子算是报废了,袖扣都快被你拽下来了,但他不介意。他撑着门板听你说这些,越听心里就越沉沉地疼。

“我要是上辈子知道你这辈子叫什么,”

中原中也伸出右手用拇指指腹揩去你卧蚕上挂着的眼泪,他知道女人化了妆之后哭是不能搓不能擦的,只能点着把眼泪揩掉,他擦得很小心,没把你精心画的眼妆弄花,

“还能让你躲到现在么?大姐。”

他拿起你脖子上挂着的那个姓名牌摇了摇,你的证件照是高中毕业那段时间跟好朋友们一起去网红照相馆照的,妆发很出色,修图很走心,你当时鼻子上一大颗生理期爆炸的痘痘,妆也化得像个鬼,照相馆里的小姐姐帮你认真遮瑕加认真修图,美美的你就印在那个志愿者牌子上。中原中也看了看你的证件照,再看了看你本人,很好,那么多年修行没白练,你的身材、你的长相、你说话的声音、你坦率的性格,等等,什么都没变。他看了看你牛仔长裤包起来的腿和屁股,你的大腿其实不细,但你小腿细,很性感,屁股也不小,但是翘得很好看。

“你在这儿等我。”中原中也走到旁边拉开衣柜在里面拿了件新的西服出来换上,刚刚那件被你扯得发皱,还沾了你的眼泪,男人看了看,幸亏你没把鼻涕泡抹上来,不然今晚就边做边打屁股。

“我还有工作没收尾……”

你跑到他身后盯着他看,中原中也跟你僵持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说:

“你要是敢跑,我就用信号车把你找出来,站你家楼下玩手机等你。”

“我不跑。”你搂着男人的脖子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中原中也阴了好一阵儿的脸也在这个时候缓和了一些,仅仅只是你不安吗?不是。中原中也在商场打斗多年,他对人的真情也早就快被消磨没了,如果再不见到你,他可能也会放弃寻找。

其实你有的时候很想问他为啥您老人家法力无边不给自己整高点儿?中原中也也只跟你说过一次:他当时在镇上做军官的时候,有一个名义上而没有实权的上级,是王族的关系户,那个关系户长得不行,但很花,还很自恋,最后才知道他还是个人渣。中原中也起初变成人形之后给自己安了个一米八的个子,对恶魔来说已经算矮了,恶魔都是两米一起步。中原中也在镇上巡逻的时候好多女孩子想跑来看自己,那个关系户非常不爽,为什么我跟中原中也站在一起你们不看我只看他?中原中也懒得跟小人计较,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当天晚上回去就给自己变成了一米六的个子。但没用,姑娘们还是喜欢中原中也。

那行吧。你当时蒙在被子里笑到打鸣,中原中也却黑着脸好像不想再说这个话题。你知道他好像不喜欢你提,就搂着男人亲了好多口以示心意,最后还嘴甜了一波:我男人怎么都帅,您体力无限,青春无敌,而且我又不介意身高,我只看脸,嘿嘿。

中原中也:……

“啊……”

镜头晃动了几下,之后又恢复清晰,中原中也对上面划过的消息弹窗一律无视,去过的门店、合作过的高奢、来往过的朋友,还有公司消息群,各种各样的信息一个接着一个弹出来,他以往都会看,现在都不看。你脸朝下埋进被子里,耳尖的你听出来中原中也硬得难受,男人把手机放在旁边的一个枕头边立着,摄像头对着你们两个拍,整场床事从头到尾全纪录。你不抗拒他录像,他也绝不会上传到网上去,你们两个在上辈子就玩了很多花样,这辈子继续玩,运用现代科技来玩。你撅着屁股,整个下半身都穿着黑丝,上半身是一件黑色蕾丝内衣,美胸半露,脑袋上戴着兔女郎的发夹,中原中也喜欢你的身材,不瘦也不肥,他觉得长了肉更好看的地方你都坠着一点点软肉,捏起来手感很好。

你在他面前轻轻扭了扭屁股,黑丝袜上缀着的一小团兔子尾巴圆滚滚,中原中也看见你两瓣圆润挺翘的屁股在眼前晃,他想伸手去抓,最后直接撕拉一把——

“……?!”你转头看他,为了跟这个男人做你把美瞳摘了把眼妆卸了,换了瓶持久度高蹭不掉的粉底液,就算蒙在被子里哭都不会花的那种。

“中原中也,你撕我丝袜?”

他把你的丝袜撕烂了,从你背后拽起屁股尖儿上那一块kua的一声,其实很好撕,他连着里面的内裤都撕开了。你把手伸到背后摸你光出来一大块的屁股,这男的可能真是忍得太久了,内裤都没给你留全尸。不过其实,就算他不撕烂,内裤都已经被不断泌出来的爱液打湿了,像失禁一样,你羞愤着瞪他,咬着下嘴唇想哭,但他捞起你的腰把自己一举挺入。

距离你们重逢已经过了三年,还是一毕业就跟他结了婚,扯证就像去领新办的身份证一样普普通通,你们在面馆里吃早餐的时候谈到结婚的事儿,然后你说,好的,那吃完这碗面就去结,他也点头。领了证之后你去新公司实习,他回公司上班,一切如常。婚礼在年末举办,他也做到了一辈子一次官宣,牵着美丽娇妻出席活动的时候别的男人都会悄悄问中原中也,你老婆整过容么?这些小声的对话还是被耳尖的你听到了,你说,我没整过容,全靠P。

“啊——”你被他突然的进入激得后背一下子缩起来,薄薄的肩膀也绷着,胳膊往后伸抱住男人的脖子。中原中也倒在你身上啃咬你的后颈和耳朵,在那截又细又嫩的粉白色脖颈上种了好几个草莓,把你吸得痛。“中原中也你要干嘛——!”

“……”每次玩小猫咪,小猫咪都会挥舞着爪子嚎叫着像是要伤中原中也,其实并不,你就只是嘴巴凶,什么时候真的推开过他?中原中也挤开嫩肉把自己挺得更深,你的水很多,每次只要倒在床上接吻脱衣服,他就会把手伸到你下面确认你有多想要,每次手指都被沾得湿湿的。中原中也掐着你的腰抽插,做着做着在你屁股上轻轻扇了几巴掌,不过也只是他自己觉得轻,你觉得还是有点儿火辣辣的疼,红印子马上就现出来了。你总被他顶得难受,那种要破开你的肚子冲到头顶的压迫感太可怕了,你有的时候被他面对面插,四五十分钟了他还不射,这个时候你都会呜呜地哭出来。

“呜……中也……老公……老公……”

你刚刚跪在地板上用嘴让他射出来一次,到现在下巴还在酸呢,你最近上班很忙,没那么多时间陪他,你们只要有机会在床上厮混就会两个人一起为了性生活质量努力。中原中也一上来就大开大合,最后直接蹲在床上从上往下将粗壮的阴茎插进你的小穴里面去,简单又直接的角度,几下搅得你根本迎合不了,太刺激了……

“老公……你太快了……”

你抬起屁股往后撞去,两股力合在一起震得你们两个人都开始发抖,中原中也把胳膊伸到前面去揉弄你的双峰,你的胸型不算很圆,但又白又软,穿成套内衣的时候乳沟里面甚至可以插一支笔。中原中也几下把你干到高潮,后背位的时候你最容易到了,而他又那么用力,简直非人类……

算了,他本来就不是人,哼……

中原中也感受你体内深处喷出来的阴精,热腾腾淋在他柱头上,男人眯着眼吹了一声口哨,然后把你放侧躺在床上,他在你身后搂着你的腰,找准位置之后刺进去继续抽动。你叫得越来越高越来越响,跟着水声一起回荡在天花板角落,中原中也最快的时候你甚至根本叫不出来,只顾着张着嘴无声地哭泣,他到了要射的时候是最快的,你只能任他宰割。

“不要从后面来了……”

你软软糯糯地求他,把他的手拿到嘴边一遍一遍地亲吻求饶,“老公……我想看着你……”

“我……快了。”中原中也咬了一口你的肩膀,在你身后粗喘,“给我五分钟。”

他把你的蕾丝内衣从后面解开丢下床,丝袜也完全从脚上脱下来甩开,抱着光裸的你从床上起来,两个人跪坐在床铺上继续最后一轮冲刺。他在你身后钳制住你双手,还是一如既往捏得你有点儿疼的力道,你呜呜了几下意思是说我疼,他又把手微微松开一些,汗湿的两具身体贴在一起又滑溜又滚烫,他又重又快地进出你,你绷紧上半身再一次高潮,他也最后一次插入,尽数射在你体内。

“哈……啊……啊……”

你像总算从闷热的被子里探出头来喘气那样发出畅快的喊声,被他折磨到湿润又色情的呻吟还没结束,你又被他抱着吻,哼哼了好一会儿,之后你总算可以抱着他做了,两个人男上女下躺在床上盖着空调被,你用腿夹住他的腰,手也可以心满意足抱着他。他看着洋洋得意笑出来的你,狠狠地说了句:

“小东西……”

“唔……老公,你这次怎么射那么快啊?”

你不知死活,男人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说“你不行”,什么叫他射得快?是你变得不耐操了。

“……”

中原中也一秒黑脸,瞳孔之中那根针尖也像履行契约一样显现出来,你吓得背后一片冷汗。

“看来是平均时间还不够长,让你瞧不上了哈。”他发出恶魔的低语,你用手掌推他,而他则再一次就着润滑插入阴道。